施施和長安到底還是過意不去,第二天就結伴去看孫山。
漢子虎著一張臉,鼻子上有些紅腫,看上去格外的突兀。
見到兩人,回過頭,當沒看到。
廢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最近主席的口味那是越來越刁鑽了,野蠻女友難道不是前幾年的調調嗎,今年又開始興起了。這對他而言,簡直是一場折磨。
他甚至可以肯定,他的這場無妄之災跟主席絕對脫不了幹係。
最丟人的是,他一老爺們被兩個小姑娘欺負成這樣,說出去,別人都要笑掉大牙。
“孫山學長,對不起。”
“…”現在不好意思,早幹嘛去了?可憐他還沒來得及給未來媳婦看的俊臉,生生地給毀去了大半。找不著媳婦,誰來賠。
“學長,我們不是故意的。”
“…”知道你們不是故意的,你們是有意的。
“學長,以後我們不會再犯了。”
“…”還想再犯,想的倒是挺美的。
不管長安說什麼話,孫山都沒有一點兒反應。
施施望著大漢萎靡不振的樣子,難得有些內疚,確實是她沒搞清楚狀況惹的禍。
“學長…”
孫山秉承著不搭理一切外敵的原則,微微昂著頭,抱歉,我耳朵聾了,我啥都沒聽見。
施施和長安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主席好。”
主席!?
孫山的神色微動,但要保持住氣勢,什麼主席,擺明了是她們兩騙他的。
凝視聽了一會兒,沒有半點兒動靜。
這兩人,果然又騙了他。
提到喉間的氣震動了一下,開始落回原處。
還沒等這氣落平…
有人懶懶開口,“孫山,你倒是膽子賊大,我來了,你連點表現都沒有,讓我幹等著,你是問誰借的膽?”
孫山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白了一圈,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主席,我…我這不是以為你沒來嗎?”
葉離穿著鬆鬆垮垮的衣服,左耳戴著炫目的耳釘,渾身散發著一種雅痞的氣質,耀眼到讓人炫目。
有些人,天生就有這種資本。
葉離笑得溫柔,一字一句,“我沒來,我看你是現在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吧。”
“主席…我…”孫山轉過身子,就看到了自家主席凶神惡煞的樣子,沒忍住,打了個哆嗦。
葉離噴笑出聲,“嘖嘖,山呀,你是去填地了嗎,瞧瞧把你這張臉給弄的。”
孫山聽完之後,那個悲憤呀,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差點就沒控製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跟個小娘們似的跟主席告狀,但這實在不是男子漢大丈夫的風範。
“主席,是我們兩個對不起學長,都怪我們兩個。”
“是啊是啊,我們知道都是學長讓著我們,要不然我們連學長的衣袖都碰不到,更別說碰到他的臉了。”
看到孫山臉上有點緩和的意思,估摸著是有戲,兩人一鼓作氣,再接再厲。
“長安,杏醉臨的酒據說還挺好喝的。”
何止是好喝,那味道,簡直是快活似神仙,可惜,就去過一次,再也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