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不要吵我睡覺。”小手使勁一揮,就將鳳瑞快到觸到她的胸的手拍飛了開來,力道頗有些大,顯然她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嗬嗬,女人,既然你不願意醒過來,就莫要怪我不客氣了。”一個拉扯,酒千的身子輕飄飄的朝著鳳瑞的懷中而去。
突然之間的驚嚇,酒千掙紮的更加厲害,一雙手有意無意的開始在鳳瑞的口鼻之處不斷揮舞。
一個猛摔,酒千的身子陷入了一團柔軟之中,原來是酒容寢宮裏的大床。
來不及反應,鳳瑞的身子欺身而上,將她密實的壓在他身下。
“哈哈,今天朕就要你做朕的女人,鳳璃,在瀕臨崩潰邊緣的你恐怕想不到自己的女人此刻正準備承歡朕的身下吧,哈哈。”一抹嗜血閃過鳳瑞的眼,酒千心中的怒火也油然而生。
他做著一切,竟然隻是想讓鳳璃傷心,太過分了。
腿,曲起,蓄了一分內力,朝著鳳瑞的下半身狠狠攻去……
“啊……”身下傳來的疼痛,使得他飛快的閃開了身子,酒千趁著身上的壓迫消失,快速的站起了身子,想要逃跑。
顧不得疼痛,掙紮著站起拉回了想要逃走的女人。
“你還真是不乖啊,踢壞了那裏,你還怎麼快樂呢?嗯,小女人。”沒想到喝了酒之後,這個女人再次變成了小野貓,一定也沒有了平日裏那唯唯諾諾的膽小樣子,卻更加讓他覺得有趣。
哼哼,藥效,快上來了吧。
果然,不到一會兒,鳳瑞就開始覺得頭重腳輕起來,身子被酒千輕輕一推,便倒向了一邊。
酒千正要開門離開,卻看見門外站著一抹身影。
“姐姐。”低頭,不敢看著酒容。
“你快離開吧。”難得皇上醉了,她有機會受寵幸,哪裏還有心思去管酒千如何。對付酒千,日後有的是辦法。
“是。”說完,快速的朝著宮門口奔去,男人答應過她,今晚會派人來接她。而且,她心裏,也很擔心男人的安危。
看著她離開的身影,酒容冷冷的說道。
“酒千,不要怪我,怪就怪你命不好。”狠毒的精光閃過,轉個身,便換了副模樣。妖嬈,嫵媚,甚至還有一點點的蕩。
“皇上,臣妾來了。”
接著便是一陣巫山雲雨,直到天明。
清晨,鳳瑞醒來,看見身旁躺著的竟然是酒容,內心一陣氣憤。
竟然又叫她給逃了。
斂了斂自己的怒氣,不打算驚擾床上的女人,身子飛快的抽出,正準備悄然離開。星眸一瞥,小榻深處的瓷瓶赫然印入眼簾。
拿起瓶子放到鼻端,一股熟悉的味道飄來,立馬屏住氣息,眼裏殺氣一閃而過。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身後,酒容赫然睜開了雙目,狠戾充滿了她的心。
中秋已過,天氣轉涼的越發的快了。
馬車內,鳳璃披著一件微厚的毯子,正睡得酣甜。酒千則坐在他的身旁,瘦弱的肩膀正奉獻給鳳璃當依靠。
眼睛,目視著窗外的風景。
此時的他們已經到了鳳溪城外,正朝著老頭所在的蒼藍山而去。
昨夜回到府中,她就吩咐南宮詢收拾行囊,一大早,鳳璃身上的疼痛正消逝,人還來不及恢複,便被她命人抬上了馬車。隻帶了一個車夫,一起帶著一些日常用品便離開了。
她知道鳳瑞那隻狐狸肯定會起疑心,到時候還不知道又要耍些什麼把戲留下他們。索性,她率先給溜了,就算他再出陰招,她也可以置之不理了。
另外,還找了兩個人易容成她和鳳璃,同時啟程朝著與他們不同的方向而去,目的地是鳳璃的封地。
雖然已值深秋,路邊樹木花草早已枯黃,金黃色的樹葉被清冷的秋風吹得沙沙作響,抬眸一看,陽光被搖晃的樹葉撥弄的忽閃忽閃的。
一陣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依靠著酒千的鳳璃不自主的打了個冷戰。提了提他身上的毛毯,酒千卻覺得心曠神怡,這樣的空氣,在二十一世紀是吸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