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麻煩幫我將他抬進去吧。”
酒旭澤心下暗喜,鳳璃啊,上次你算計我,這次我不趁機報仇怎麼對得起自己呢。
大掌,抱起鳳璃的身子,緩慢的朝著浴桶而去。本來,鳳璃就有些不舒服,哪有女人平時自己伺候的時候自在啊,酒旭澤的探究目光簡直是在淩遲自己。
“小千,我發現你男人的皮膚真不錯。”語不驚人死不休,酒旭澤竟然爆出了如此一句。鳳璃的眼睛立馬的就開始噴火起來。他就知道這人不安好心,背對著千兒,看著他笑得那麼曖昧。果然,他竟然敢說他嬌生慣養,皮嫩的跟女子似的。
然,他以為酒千會為他主持公道的,因為酒千瞪著雙目正看著酒旭澤。
“不許浮想聯翩,他是我男人。”酒千特意加重了男人二字的發音,意在告知酒旭澤他抱著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可是,酒旭澤卻是送無力一鬆,鳳璃就那麼直直的朝著浴桶落了下去。
“大哥,你想淹死他啊?”
“噗,哈哈哈哈。”他隻是說鳳璃的皮膚好而已,小千竟然說鳳璃是男人,不是女人,還以為自己真的有問題不是。
“別笑了,準備一下,開始了。”嬌嗔的嗬斥了酒旭澤一句,拿過來準備好的酒,藥,以及追魂草。
“阿璃,將它喝下去。”手,拿起一個朱紅色的瓶子,小心翼翼的將它遞到了鳳璃的手中。
不管是什麼,鳳璃仰頭,一飲而盡。立馬,整個嘴唇都黑了開來,那一瓶,是毒藥。
“大哥,以內力護住阿璃的心脈,而後運氣幫他將毒驅逐到下半身。”
聞言,酒旭澤收起一臉戲謔,認真的聚起了真氣,將雙手,輕輕的在鳳璃的胸口處點了幾下,封住了心脈。而後,雙手凝聚著自己十分的內力,不停的在他的身前身後繚繞著,毒液一點點下壓,上身從黑色恢複到常色,而下身則是開始慢慢變成了黑色。
“啊……”當毒液侵入下身,多種毒液交彙,平衡瞬間打破,疼痛立馬猶如泄了閘的潮水般,洶湧而來。鳳璃直覺得腿上好像有數千把細刃在淩遲著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恨不得直接剁了自己的雙腿。
“二姐,將追魂草碾碎,混合著白瓶子裏的酒喂他喝下去。”忙碌著手中的事,酒千還要指揮著兩外兩個人的一舉一動。他的腿,再次開始痙攣,青筋暴突,比起以往更加猙獰恐怖,有些駭到了第一次看見如此場麵的酒茵。
“二姐姐,求你。”看著酒茵有些害怕的倒退了幾步,再看看鳳璃的雙目開始泛白。酒千再也顧不得別的,對著酒茵氤氳了雙眸,輕輕低喚。
“哦,好。”看著鳳璃,狠了狠心,她最難的時候都是他們陪著他,現在,他隻不過是病了而已,又有何可怕。
“張嘴。”纖手,將追魂草摩成渣,遞到了鳳璃的嘴邊,而後,拿起白瓷瓶,對著他微張的唇灌了下去。
“謝謝二姐。”艱難的咽下酒茵喂下的藥,鳳璃望著仍舊有些後怕的酒茵,艱難的扯了一抹笑,道了聲謝謝。自己發病的模樣,怕是平常男子看了都會膽寒,莫說這不出閨閣的二姐了。
“不客氣。”低頭,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看著酒千將鳳璃的雙腿從浴桶中扯了起來,懸在浴桶的邊上,一雙手不停的倒著藥酒來回在他的雙腿之間摩擦拍打。額頭上的青絲因為忙碌而垂了下來,混合著鳳璃腿上的水珠,變得濕噠噠的,黏在她那粉雕玉琢的臉上。臉上也不停的躺著不知道是水還是汗的液體,肯定很癢,不然千兒不會一直抽搐著臉頰的肌肉。
從懷中掏出一條潔白的絲巾,往著酒千的臉上擦去。
“千兒,要不然我幫你,咱們一人負責一條腿吧。”
“嗯,好。”騰出一個空隙,酒千快速的拿了一瓶特製藥酒拋給了酒茵,將鳳璃的左腿也遞給了她。
“倒出藥酒在掌中,雙手摩擦讓酒升溫,而後覆到阿璃的腿上,來回不停的摩擦,哪裏青筋冒出的嚴重,就先對付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