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隻知道酒家不要沒用的廢物,誰叫酒千自己投錯了胎。哪裏有那麼多為什麼?
盡管,她很想那麼大聲喊出自己心裏的話,但是視線一觸到鳳璃,便生生的吞了回去。雙目慢慢的蓄上了清澈晶瑩的淚水,雙眸看起來越發的水靈剔透。
若是酒沐白得見,定然心疼萬分,恨不得立即將她摟進懷中安慰。懸懸欲滴,乃是美女人讓男人心軟的最佳武器。
可是,這一切看著鳳璃的眼裏,別提心軟了,就算是無感都不可能。他,隻覺得那副模樣,讓他倒胃口,讓他怒火更加叢生。
“別給本王擺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本王不是酒沐白,不喜歡嬌柔美人,隻喜歡本王的千兒。”一把,拉過來靜靜站在自己身後的酒千,雖然很想讓她安靜的在一旁看著自己為她討回公道,但是,他也很想讓馮水靈,讓酒家人看看,他們誤以為的廢物,究竟是一顆何種名貴,隻是蒙了塵的珍珠。
“幼年不懂酒而已,你們竟然否決了她的所有。你們可知本王的千兒年僅八歲便將蒼藍神醫一身絕世輕功與武術學了個精通,再接著花了三年時間,學會了神醫所有的醫術。哦,對了,你們這幾個月應該都聽過一個稱號了吧。璃王爺的王妃,一夜之間,隻憑著淩空一舞,便能以酒馭毒,奪人性命於瞬息之間,人稱毒妃!”
那一場弑殺之戰,他和千兒順利成名,一個將冷血殘王之名坐到實處;另一個則是從酒家廢物嫡女一躍成為令人聞風喪膽的毒妃。不過,他懷疑是不是千兒以前扮傻子扮的太逼真了,隻要她的鋒芒不顯露,他們就會無意識的將她看成原來的她?
果然,經他一提醒,房間裏麵的所有人都開始微縮起脖子,看著他身邊麵無表情的酒千,心底升起陣陣寒氣。
剛剛還跟看白癡的看自己,現在知道怕了嗎?酒千在心底冷笑,隨即,那抹笑容浮現在了臉上。笑顏如花,看著酒家的人眼裏,比那罌粟花還要妖豔幾分,卻也帶著致命的毒性。
“各位放心,上次城西死的那些人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們,還不夠看那一舞的資格!”笑話,三百死士,她也不夠一舞解決問題,這麼幾個人,還要用一舞,豈不是抬舉了這些人。
“對啊,看過那舞的人,除了本王和幾隻挨揍熱鬧的蒼蠅之外,都已經去了西天。你們畢竟是姓酒的,千兒不會那麼狠的。”才怪,隻不過有時候死不是最可怕的,活在夢魘之中豈不是更加的恐怖。
“千兒,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來氣老爺了,以前就算是娘對不起你,好不好?你爹已經倒下了,你還想怎麼樣?”馮水靈不顧一切的撲倒在了酒千的身上,想求她在酒沐白醒來之前離開。
然,酒千卻巧妙的避過了她的猛撲,身子不受控製望著前方倒去。
酒旭澤,終究狠不過酒千,手,將馮水靈攔腰抱起,扶了正,快速的收回了手,也別開了視線。
望著自己的兒子竟然也像碰到了瘟疫般的放開了自己,馮水靈的心有一瞬間的窒息。
“旭澤,連你也不要娘了嗎?千兒恨我,我無話可說,但是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娘?”臉上淚水漣漣,手,拉著酒旭澤的衣衫,使勁的搖晃著,想要搖醒自己的兒子。
“不是我不要你,而是你不要我,在我和青易之間,或者說在我和爹之間,你早已做了決定。在爹眼裏隻有權勢,隻有家族的榮耀,而在你眼裏隻有他,他要什麼,你就給什麼。”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雙目圓睜,望著冷冷的酒旭澤,一臉不可思議。這還是她那個溫文爾雅的兒子嗎?
“怎麼不可以,明明是青易竊取了我的成果,憑什麼我要忍讓?我再三忍讓,還真當我酒旭澤沒脾氣是不是?莫說今日這釀臣之位,我要坐,就是不坐,我也絕不會容忍這樣一個敗壞門風的人去坐!”罷了,沒什麼好說的了,酒家真的沒什麼值得他留念的了。
“鳳璃,在你的王府給我準備一個院子可以吧?以後,我就住在璃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