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兩天沒有在公司裏看見沈宸雅過來,阮羽喬腹誹,“還可以吧,就是籌備宴會的一些事情,其實也沒多複雜,我也希望能多幫幫瑞澤。”
連沈宸雅都笑了:“蘇瑞澤當初選你真的沒錯。被愛的人永遠最幸福。”
阮羽喬還沒理解沈宸雅話裏的意思,台上蘇瑞澤就已經開始講話了。
即使在這樣的衣香鬢影,眾多出色男人的宴會裏蘇瑞澤也毫不失色,甚至阮羽喬私心地認為蘇瑞澤是這裏最耀眼的男人。
愛是什麼,就是在他身邊覺得安全,隻要他一個微笑就可以忘記所有痛苦,讓人永遠有動力努力生活下去,蘇瑞澤之於阮羽喬就是這樣的存在。
“……最後感謝各位在這些年為蘇氏做得一切,以及其他合作夥伴的幫助。”蘇瑞澤的演講向來精煉簡潔,並不會用大量的華麗辭藻去堆砌。
蘇老夫人因為年紀大了所以沒有出息這樣的年會,而蘇夫人也怕蘇老夫人一個人在家寂寞所以沒來。
看,時代的交替就這樣簡單,就像無論從前怎樣說80、90後,若幹年以後這個社會也會交到他們手上,他們也會有獨當一麵的能力。
蘇瑞澤就這樣向大家證明了一件事,蘇氏現在是他的時代。
正式開席以後白晨驁才姍姍來遲,阮羽喬眼尖一眼就看見了,因為是自助式的宴會,所以她跟旁邊的人交代了一聲就過去了。
“晨驁哥,你怎麼現在才來,之前的演講你都沒趕上。”阮羽喬有些嗔怪。
白晨驁一臉歉然:“實在不好意思,公司裏臨時出了些事情,所以才來晚了。我自罰一杯。”說著就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杯酒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
阮羽喬也就輕易地原諒了他,“好了,你喝多了我一會兒還要找人送你回去。”
“蘇瑞澤呢,怎麼不見他。”白晨驁自然而然地問。
阮羽喬轉頭看向宴會的另一頭,蘇瑞澤蘇耀澤和蘇菲菲沈宸雅和一些不認識的人在一起說話,神色難免有些黯然,隻有沈宸雅這樣的女人才能站在蘇瑞澤身邊吧。
白晨驁自然知道阮羽喬心裏想些什麼,笑道:“走,我們也過去和他們聊聊。”
阮羽喬訝然:“這不好吧。他們在談正事就別打擾了,如果你想找瑞澤說話,一會兒等他們說完再去吧。”
白晨驁笑道:“平日裏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喬怎麼這樣膽小如鼠了?難道你希望蘇瑞澤身邊站得是別人?”
阮羽喬看著蘇瑞澤身旁的沈宸雅談笑自如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失落:“你不覺得隻有像宸雅姐這樣的女人才配站在瑞澤身邊嗎?”
白晨驁這是第一次正麵看到沈宸雅本人,仔細端詳了一番才說:“不會啊,她又不比我們小喬漂亮,你過兩年曆練曆練也能像她一樣。你現在跟我從這裏走過去和他們一起聊天,這正是你邁向蘇瑞澤的時候,別把機會浪費了。”
阮羽喬聽了白晨驁的話振作起來:“你說的沒錯,我必須努力才能站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