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羽喬下了課以後沒想到在教室門口看見了蘇晚晚,這讓她有些意外,蘇晚晚穿了一襲紅色連衣短裙戴著一副墨鏡整個人顯得青春時尚,像是剛踏出學校大門的大學生,巧笑嫣然地衝阮羽喬打招呼:“hello!”
蘇晚晚一直都是這樣活潑美麗的,惹得她的同班同學忍不住都側目張望,好在已經下了課,“晚晚,你怎麼來了?”
“我來找你喝茶的呀。”蘇晚晚自然而然地挽住阮羽喬的手臂:“走吧。”
因為蘇晚晚是自己開車來的所以阮羽喬也乖乖開車跟在她無限風騷的保時捷小跑後麵。
一輛保時捷,一輛奧迪TT,一前一後在下班擁堵無聊的路上已經有些人注意了,更何況兩輛車上都坐著美女,難免更是萬眾矚目。
但蘇晚晚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阮羽喬也不那麼在乎別人的眼光,便也相安無事地開到了香格裏拉酒店。
停好車阮羽喬下了車有些驚訝:“怎麼來這裏了?”
“嗯,盛夏正好在這裏談事情呀,所以我就帶你過來啦。”蘇晚晚親密地挽住阮羽喬的手:“走吧。我們去咖啡廳。”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香格裏拉酒店的咖啡廳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但咖啡廳的中間卻眾星拱月地擺放著一架三角鋼琴,更讓人注意的是鋼琴前坐著一名妙齡女子,麵容端麗,穿著白色雪紡紗的連衣長裙坐在鋼琴前手在黑白鍵上飛舞整個人也飄飄欲仙。
讓阮羽喬注意到的是這個女子正在彈的是貝多芬的《悲愴》第三樂章。
如果不是她彈了這首曲子還不至於讓阮羽喬驚訝,因為這種咖啡廳大多都會彈一些舒緩柔情的音樂,像是《水邊的阿狄麗娜》那樣的曲子,可卻突兀地聽到這種適合演奏交響的曲子也是有些與眾不同,所以也引來了咖啡廳裏大多數人的注意。
一曲完畢咖啡廳裏星星寥寥的人也應景地拍了拍手,那白衣女子卻走了下來直徑走到阮羽喬和蘇晚晚的這桌坐下。
阮羽喬有些驚訝但又很快恢複,她總覺得這個女子的麵容在哪裏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了,直到蘇晚晚介紹道:“羽喬,這就是盛世集團的執行董事長,盛夏小姐。盛夏,這就是阮望先的女兒,我的大嫂,阮羽喬小姐。”
阮羽喬這才想起來:“哦,盛小姐,我們在我的婚禮上見過一麵的。”
盛夏微笑與她握手,不由得感慨道:“是啊。你還是像兩年前一樣年輕呢。我卻老了不少。”
阮羽喬這兩天都在上課也不怎麼化妝穿得更是很隨意的牛仔短褲和T恤,頭發都紮成馬尾辮露出一張白淨的小臉,看起來好像才十八歲一樣,她謙虛道:“盛小姐依然很美麗。”
盛夏哧哧地笑了:“謝謝阮小姐的誇獎。”
蘇晚晚自然而然地問道:“你剛才怎麼有興趣彈一曲了?往日裏我讓你給我彈你都要推三阻四的。”
“隻是閑的無聊罷了。不彈不知道,我剛剛錯了多少個音你知道嗎?都荒廢了。”盛夏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