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顧諸官之反應,轉身便離去,楊彪等人麵麵相窺,卻不知當何言,楊彪有些無奈的對身邊太常言語道:“司馬公,今夜與府內一敘,如何?”,司馬防點點頭,卻是明白楊彪有要事商議,楊彪微眯著眼睛,若真的使州牧自行募兵,隻怕非大漢之福,而陛下之龍體...也非安康...卻不知在心裏作了些甚麼主意。
而在青州之內,禰衡卻是召集了一批臨沂民壯,對周之賊寇進行討伐,卻是欲打通前往齊縣之道路,比之臨淄,卻是齊縣更近,禰衡使得韓浩率民眾不斷出擊,而自己卻坐守臨沂,卻如此消磨了半個月的時光,也未有成功,賊寇數量極多,明明清除完畢,片刻之後,此地便又出現流寇,實在無法完全消除。
此日,禰衡正在城牆之上,巡視士卒將帥,卻見得遠處風塵滾滾,似有大隊人馬來臨,頓時,城門緊閉,卻有士卒立刻彎弓平弩,準備射殺,片刻之後,便見得遠處人至,卻是一對騎士,旗幟書“漢”,小旗“曹”,禰衡正在思量這是何部人馬,便見得遠處一人緩緩前來,拱手俯身,未曾下馬,高呼道:“濟南相曹操求見,還望使君開城門。”
禰衡點點頭,賊寇若是有此等騎士,此等裝備,也不會被漢軍碾得四處逃散,看來卻是真的,禰衡心裏也有些激動,這可是日後之魏武,後世享名,與劉備不同,卻是有雄才膽魄,險些一統華夏的大人物,禰衡緩緩下城牆,卻見遠處一矮小黝黑的家夥快步走來,這便是曹操?
強忍住自己破口大罵,獲取他能力的衝動,禰衡也走了過去,剛要行禮,卻被那曹操一把摟住,曹操大笑,言語道:“久聞使君之名,今日幸而得見!”,禰衡也是笑了笑,便下令韓浩招待曹操帳下人馬,自己帶著曹操前往縣衙之內,曹操與禰衡麵相跪坐,曹操方才言語道:“若不是使君射殺賊酋,青州早已陷落,為青州百姓謝!”
“早聽聞孟德在濟南政教清平,又大破濟南賊寇,今日又來支援別郡,方知孟德高義!”禰衡揮了揮手,有些高傲的言語道,曹操也不見怪,禰衡之傲,天下何人不知?與朝議中,大罵百官,使得三公掩麵退走,此等架勢,曹操也是從內心折服的,何況二人雖官銜平等,可禰衡卻有個清徐亭侯的爵位,比之曹操卻要高出些。
“平定濟南後,吾便留一部人馬鎮守,親率騎士兩千,攻伐各處賊寇,不料想征伐半月,也未有甚麼斬獲,人疲馬乏,又聽聞使君坐鎮臨沂,方才趕至此處。”
“吾亦然,半月內,已派出萬餘民壯,與臨濟,高菀,博昌,蓼城,壽光,樂安六縣作戰,至今雖已平定諸縣,卻未有掃清道路,道路之中,賊寇甚多,遲遲未能支援齊郡一代!”禰衡皺著眉頭說道,曹操卻是搖搖頭,言語道:“當今,賊寇之眾,不可誅也,何況此些民眾乃青州之根本,若是學那皇甫公,斬殺殆盡,隻怕日後青州十室九空,吾等遺臭萬載。”
“當孟德之見,當何以處?”
“若可降服,青州之內,若能招降民眾者,唯有一人!若得此人之相助,定然能使青州賊寇皆平!”
禰衡卻是有些不信,青州之內,縱連自己也未必敢說能降服百萬民眾,除了自己,何人可做到此事?禰衡便有些詫異的問道:“孟德所說之人,莫不是在下?”
“....使君雖高義與青州,卻非是操所言之人,操所言論者,乃高密鄭康成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