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三佛齊馬六甲,則是更為要緊的地方,隻有將這些地方給搶下來,其後幾百後都沒有後來者什麼事了。
徐子先的中一號上也發出一陣陣叫喊,眼前的情形相當震撼,也令人異常激動。那些金毛高個的荷蘭人好象比大魏人更激動,他們更野性,更衝動,也更喜歡眼前的場景。架駛著大型戰艦,身邊全是精壯敢死的夥伴,手底下有精良的兵器和重型的火炮,這等於是聚集起來去欺負別人,荷蘭人相當喜歡眼前的這種感覺。
中一號暫時沒有開出外海的計劃和打算,這艘船是標準的夾板船,隻用來訓練水手和軍官,並且訓練計劃是以十年為時間長度,這艘船經常會開出來亮一下相,給水手和軍官們實操鍛煉的機會,可能在十年之後,東藩造船廠開始建造類似夾板船的時候,這艘戰艦會在之前起到相當重要的作用。
一群大個頭的荷蘭人時不時的看向這邊,尾樓上隻有徐子先和傅謙兩人,然後是侍從司的護衛將士,在披甲,持長矟,背長弓短弩的甲兵護衛之下,徐子先的身份和地位也就昭然若揭了。
這些荷蘭人知道那個身形高大的青年人身份異常的高貴,雖然徐子先也就是戴著遮陽用的笠帽,身上是軍袍模樣的灰布袍,腳上和普通將士一樣打著行纏,穿著麻履……這是水師官兵的裝束,麻履可以在平滑的船艙上減少滑倒的風險,哪怕是老水手,當大浪打過來時,一個站不穩被撞翻,甚至跌落下海的事也是常有的事,不同之處就是水師將士穿藍袍,徐子先仍然是一襲灰袍。
海一色,海風略帶腥味,船身也是在徐子先的腳下晃動著。徐子先對此沒有什麼不適應了,這種程度的搖晃已經不能叫他感覺到什麼不舒服了。
甚至一會兒下船之後,反而會有一些眩暈,不過也很快就好了,如果長期出海,幾個月不怎麼樣下船,上岸之後反而要適應一段時間了。
大海,海水,浪花,海船,各種戰艦,水師將士,還有過往商船,貿易,貨物,眼前的一切構成了生氣勃勃的畫麵,令人感覺心情異常愉快。
荷蘭人看到徐子先從船樓上走下來,和每個人打著招呼,哪怕是這些異域外人。荷蘭人是共和製,但也曾有過國王,他們和普通的歐洲人一樣,既不喜歡壓迫和專製,但又對貴族血脈充滿尊重。
荷蘭人知道眼前這位是大魏的親王,在這麼龐大的國家,擁有比歐洲還大的國土,億萬百姓,隻有一位子和不到十位的親王,而眼前這位還是一位擁有實權的親王,其擁有十幾萬饒軍隊,龐大的艦隊和眼前這座島嶼,另外就是比歐洲國還要大的福建路,據稱這位親王還要占據其餘各路,其掌握的各路地盤和人口已經和十來個歐洲國家差不多大了。
這樣的大人物,態度溫和平實的出現在眾人麵前,臉上的笑容並不過於叫人感覺親切,也不是明顯的大人物的矜持,就是叫人感覺舒服而隨意。
隨著船身起伏,徐子先看到隨員們先放下四槳船,接著徐子先從大船上跳下,由四槳船劃動著往南安港口而去。
一個荷
蘭人在大船上劃了一個十字,頗為感慨的道:“願上帝保佑這位尊貴的殿下。他的辛勞和經驗,必會使他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