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您是否有辦法救她?”長久地靜默之後,赫連城抬頭問道。
“大汗,我雖然知道她中的什麼毒,可我並不能解這九仙花的毒。這種毒毒性霸道,一旦進入人體內就會與血液融合,無法拔除。再加上她中毒日深,若是胡亂用藥,隻會加速她毒發,到時候就真的隻能等死了。”昆邪王搖搖頭,說出的話叫人心驚。
“看來解鈴還須係鈴人,誰下的毒就得找誰要解藥。”赫連城語聲冷寒。
“大汗,不管結果如何,你得以大局為重。”昆邪王勸道。
“叔叔,塔塔早已不是當年的塔塔,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尤其還是對我在乎的人。”赫連城望了一眼床上的人,轉身帶著昆邪王出去了。
赫連城雖然生氣,可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而是要尋找解藥救楚向晚。所以,他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大法師去他的帳子。
大法師來的時候倒是鎮定,赫連城冷笑著問道:“九仙花的毒大法師能解嗎?”
“大汗,我並不知道什麼九仙花,誰又中了這毒呢?”大法師依舊不承認,裝得一無所知的樣子。
“大法師要我讓人去你的帳子把藥搜出來嗎?還是讓人把藥一瓶一瓶地灌到你的口中看看結果如何?”赫連城的聲音已經變得可怖起來。
“不關大法師的事,是我向他拿的毒藥。”有人衝進了帳子,是烏洛蘭,她在帳外站了一會兒,終是忍不住大法師代她受過,於是直言承認。
“不是,是我不希望大汗被女色所迷,尤其這個女人還是周人,她一定會給我們帶來災禍。”大法師不願意看見汗妃被大汗處罰,於是把罪過背上了身。
“大法師,你不用替我隱瞞,這件事我做的不後悔。”烏洛蘭這話是盯著赫連城的眼睛說的,是說給赫連城聽的。
“汗妃······”大法師喊了一聲,跪下了。
“來人,把汗妃送回帳子,這些日子汗妃辛苦了,沒有本汗的允許,汗妃必須一直待在帳子裏休養。”
“赫連,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烏洛蘭被侍衛圍住的時候,高聲喊了起來。
“阿蘭,你先回去吧。不要讓我對你再次失望。”赫連城的語氣很冷靜,讓激動的烏洛蘭一下子也靜下來了,看著赫連城無波無瀾的眼神,烏洛蘭的心裏有些害怕了。於是,她乖乖地和侍衛一起回了自己的帳子。
“大法師,交出解藥吧。”赫連城居高臨下地看著大法師。
“大汗,這九仙花的毒我解不了。”
“大法師是一定要和我作對嗎?”赫連城彎腰,整個人的陰影籠罩在大法師的身上。
“不敢,大汗,我是真的沒有解藥。這九仙花雖能找到,可是他的煉製之法並不是我們一般的藥醫懂得的,這毒藥我也隻有一瓶,是當年途經天山的時候,巧遇一個怪人,當時他練功走火入魔我好心相助,他就送了這瓶毒藥給我。拿回來以後我仔細研究,才知道是九仙花的毒藥,煉製之法已經是難上加難,這解藥是什麼就更加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