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敬垚聽到這裏,握著兵符的手也緊了許多。楚向晚是他們不得觸碰的痛,皇甫敬文是,他也是,不知還有多少人為了這個不知下落的女子揪心傷心。
“如果不是他,晚兒怎麼會失蹤,現在連大周也搞得一塌糊塗。”皇甫敬垚生氣,氣皇甫敬文的無用。
“我在簾後觀察過他,孫流雲說他是病了,我看不是,而是服用五石散過量的緣故,以致唇白麵青。”
“他居然用這種東西,大周在他的手裏,隻怕也沒有多久的立足之地了。”皇甫敬垚沒想到皇甫敬文竟然會墮落至此。
“是啊,這天下也是時候該物歸原主了。”寧彥辰沉沉地歎了口氣。
第二日一早,瀟兒就跑到寧彥辰的帳子對寧彥辰說:“二師兄,我想嫣兒姐姐了,她的身孕應該已經快七個月了,正是身子最重的時候,我在這裏也沒什麼事情,我要去塔塔照顧她平安生產。”
“那你去吧。對了,那是赫連城的第一個孩子吧?”
“是,”瀟兒回答完以後,突然瞪著寧彥辰說,“師兄,你不會是打這個孩子的主意吧?我可告訴你,你不能為了兩國之間的事情傷害姐姐和孩子,不然連我都不會放過你。”
“小師妹,”赫連城用扇子敲了一下瀟兒的額頭說道,“你在想什麼?你師兄在你心裏就是這麼個形象,兩國交鋒是男人之間的事情,怎麼能欺負無辜的婦女和孩子。”
“那就好,哎呀,我是擔心嫣兒姐姐嘛。”
“你這個嫣兒姐姐真的這麼傾國傾城,我要不要也跟你去看看?”寧彥辰開起玩笑。
“哼,你想都別想。”瀟兒轉身就跑了。其實寧彥辰要是說真的也就好了,可惜他又錯過了一次機會。
“姐姐,姐姐,我回來了!”瀟兒一回王庭就衝進楚向晚的帳子,門口的侍衛攔都攔不住,“啊!”瀟兒捂著眼睛,一邊往後退著說,“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看到!”
她確實進去得不巧,赫連城居然在吻睡著的楚向晚,讓瀟兒這麼一嚷,楚向晚倒是醒了,可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站住!一回來就莽莽撞撞的,不經通報就闖進來,下次看本汗不罰你。”赫連城故作正經地說道。
“大汗恕罪,瀟兒下次不敢了!”瀟兒吐吐舌頭,她怎麼這麼厲害,每次都撞見大汗的“好事”。
“你這丫頭,嫣兒現在每天孕吐不止,孩子鬧得厲害,她隻能睡幾個時辰,剛剛好不容易睡著,又被你吵醒了。”赫連城擔憂,楚向晚人不僅沒胖,還瘦了一大圈。
“先不要說這些了,”楚向晚向瀟兒伸出手,“瀟兒快過來,讓我看看,一別三月,姐姐真想你。”
“姐姐,我也很想你呢,你的麵色好差,我來給你把把脈吧。”
“不用了,大法師說這是懷孕的正常現象。”
“你聽話,瀟兒醫術不錯,讓她為你看一看。”赫連城勸道。
楚向晚點點頭,瀟兒的手放在了她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