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垚,我們回來了。”寧彥辰和瀟兒掀簾而入,打斷了皇甫敬垚的思緒。
“恩。”皇甫敬垚點點頭,他起身,想問塔塔的情況。
“不急,先讓我給向晚姑娘再把一次脈。”寧彥辰走入內帳。
雙指按在楚向晚的脈搏上,寧彥辰表情嚴肅,又起身對楚向晚說了句“得罪了”,便開始檢查楚向晚的頭發。其實他看的不是頭發,而是楚向晚的頭皮,果然,頭頂有被人施針的痕跡。
寧彥辰示意瀟兒留下,便和皇甫敬垚出去了。
“怎麼樣了?查處什麼了嗎?為什麼一回來就給晚兒把脈?”
“隻是為了最後證實一些事情。敬垚,向晚姑娘的孩子是赫連城指使人打掉的。”寧彥辰說這話的時候很慢很低,他也覺得能做出這種事情的赫連城太過冷血無情。
皇甫敬垚的臉色很難看,他看著寧彥辰,冷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向晚姑娘一旦生下孩子,腦子裏的血塊會自行消散,到時候就會恢複記憶,赫連城不想有那麼一天,所以命人為向晚姑娘施針,永遠塵封記憶,孩子卻也因此胎死腹中。”
“我不會放過他,如果他真的愛晚兒,就不應該這樣欺騙她、傷害她。明晚,就讓晚兒知道他的真麵目。”
“是,明晚的見麵,務必戳穿他的謊言。”寧彥辰點頭。
皇甫敬垚出帳子,他傳了一封信給赫連城,隻字未提楚向晚,隻是說自己有事商談,明晚約在月牙湖見麵。
“瀟兒,這兩日你們去了哪裏?”楚向晚疑惑,瀟兒和寧彥辰消失了兩天,是不是對赫連城做了什麼。
“去求證一些事情而已。”瀟兒沒有明說,有些真相,要赫連城親口說出來才有效果。雖然殘酷,可是還是讓楚向晚親自麵對吧。
寧彥辰和皇甫敬垚又進了帳子,皇甫敬垚走到楚向晚的床邊對她說:“我已經約了赫連城明晚見麵,有些事你也應該知道了。”
床上的楚向晚抬起頭,她問道:“你想幹什麼?你不要傷害赫連城。”到了此時,楚向晚關心的還隻有赫連城。
皇甫敬垚握緊了拳頭,他控製自己的聲音:“我關心的隻有你,至於他,過了今晚你就都明白了。”
一時間,屋內的人都默然了,除了楚向晚,所有人的心裏都很清楚,隻需再等上一天,真相就會被揭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