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蒼白的臉上忽然綻放了甜美的笑容,諷刺的看著陳冠可:“我可憐你。”
“我有什麼值得可憐的。”
陳冠可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咋呼的睜大眼睛,陰惻惻的問道。
“我可憐你鬥不過薄晉,卻想從一個女人身上做文章,我可憐你沒有和薄晉堂堂正正鬥一鬥的勇氣,就隻會在背後咋咋呼呼的搞小動作,我可憐的公司被薄晉連根拔起卻連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隻會在我這裏逞凶逞能,卻在薄晉麵前連一個字也不敢吭。”
說道這裏,晴天的眼睛已經紅透了,眼淚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止不住的往下流,可是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燦爛,越來越刺眼。
是啊,她對於薄晉而言,隻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如果要說的清楚,說的仔細,那她就隻是一個懲罰,一個膽敢挑戰薄晉權威的懲罰而已,僅此而已。
陳冠可往後退了幾步,直搖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薄晉為了你把我整個陳家都連根拔起了,他對你絕對不是普通的感情,不可能的。”
其他三個人拉住了陳冠可,擔憂的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是把她放了她,否則薄晉找過來,我們真的就沒轍了。”
“不。”陳冠可瘋狂的說道。
藍色的頭發在風中飛揚,他轉過頭森然的說道:“你們去門外給我把風,我一定要好好折磨她。”
其他三個人沒辦法,轉身朝著門外走去,整個遊泳池隻剩下了晴天和陳冠可而已。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停了的雨又開始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陳冠可和晴天渾身都被打濕了,雨水模糊了視線。
兩個人看上去都有些狼狽不堪,晴天腿上的傷口被雨水一衝,流了一地的血,沒多久,就被雨水衝淡了。
他把晴天從凳子上扯起來,然後拖著進了遊泳池,撲騰的水花濺了起來,晴天拚命的掙紮,可是無奈手和腳都被陳冠可給綁住了。
腦袋被埋進了水裏,晴天嗆了幾口水,努力的想要把腦袋給抬起來,可是剛把腦袋伸出水麵,陳冠可又用力的把她往水裏按。
嗆了幾口水,晴天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水沒到晴天的頭頂,她掙紮了幾下露出腦袋,然後又被按到了水裏,晴天的手腳都被綁著,根本就不是陳冠可的對手,沒多久,就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了。
隻見陳冠可一臉猙獰,抓著晴天的頭一直往水裏按,這種快感讓陳冠可幾乎都要陷入瘋狂之中,薄晉的女人又怎麼樣,還不是被他玩弄於股掌,他想要晴天生就生,想晴天死就死。
晴天臉色蒼白的幾近透明,已經絲毫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陷入了暈厥之中,顯然是快不行了。
陳冠可累的趴在遊泳池的邊緣,驚懼的看著晴天,難道……死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陳冠可就不淡定了,他一溜煙的爬上了遊泳池,打算溜走,鬧出了人命可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