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天的的火車,我們終於到了小鎮。媽媽的家就在小鎮的繁華地帶,但是,外婆和外公卻沒有坐在小鎮上,而是坐在老屋。說起老屋,媽媽就總是一臉的愁。
晚上,我一人坐在書房中翻著表姐給我看的“家族誌”我一頁一頁的翻著。總覺得媽媽的家族不止這樣簡單。
書中說家族是做古老的絲綢崛起的。先祖是絲綢之路的商人之一,常在大漠中行走。由於,先祖的兄弟在朝中得罪了人被迫逃走去大漠,在那裏長期居住。時代的變遷,又牽製蘇州,改姓為馬意思是,走馬幫的人。然後,為了躲避仇家來到這個偏遠地區。開始當地人都愛叫我們為白布家。主要是,家族的族長愛穿白衣。於是,改姓為白。但是,家族中有一類人可以有家族真正的姓氏。族誌中稱他們為“主家人”但是,表姐卻說,他們都是“老屋鬼”我當時就笑了。結果,被小姨罵了,罰我們倆明天走回老屋。表姐聽了後不滿的把碗筷一甩就走回房間。我也隻是傻傻的坐在原位。晚飯後去表姐房間,我才知道原來小鎮的房子離老屋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如果,在晚上五點鍾之前沒有到達老屋就會迷路。以前,表姐就差點死在那裏了,幸好小姨父救了她,所以,她就有點仇恨那裏的人,甚至,每年回去時她總找理由不去。今年卻不行了,主要是,家族裏的有位大哥哥要結婚,作為家族的長外孫必須回去。
關上書,我觀望著窗外的人,那些都是,一群為這個小院打工的人,他們正為我們明天的事做著準備。我不知道原來媽的家族有這麼大,那年回來的場景原來都是假的。我能有什麼可以說的嗎?不,我什麼都不可以說隻能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回到房間,媽媽還沒有入睡,隻是端著一杯白開水靜靜的看著。我走過去拿過媽媽手中的杯子。媽媽才回過神來。“你回來了,都看完了?我知道你是想問為什麼,你小姨父為什麼會死?你以前看到的為什麼都是假的?”她說著說著把我拉到床邊坐下。輕輕的啟聲說:“家族,有規定,不允許外人進入就算是有一點點血緣關係的人也不允許,必須,經過考驗才能進入。你的父親沒有經過考驗所以,導致你也不能入內。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和你爸爸也離婚了。”媽媽的眼神有些傷感,我知道她是又想起了爸爸。“媽媽,我知道你不想我討厭和憎恨家族,但是,我不想一直呆在這裏呀!你可要記住了我讀完高中就帶我出去哦!”我像樹袋熊一樣抱著媽媽。媽媽,反抱著我說“丫頭,記住了,明天就和你表姐在一起,不要隨便亂跑。我會派人來接你們的。還有,不要隨便拔那裏的花草。”我假裝著不耐煩的嚷嚷著:“好了,記住了!”媽媽搖了搖頭,把我抱緊下巴貼著我的頭頂。我依偎在媽媽的懷裏腦海裏突然閃過家族誌中寫的那兩個姓氏,好像一直伴隨著家族。“對了,媽媽,家族裏的護衛是不是專門的人或是氏族呀?”我抬頭好奇的問著媽媽,媽媽先是一愣,然後點頭說,:“是的,一共有兩個家族但是,人數很少,記住,不要和他們走得太近,家裏人回不高興的,長老們會說你是在拉幫結派,會被重處的。”媽媽滿眼的認真讓我有些緊張,不知道明天會是怎樣的一番場景。
“段舒淇,快點呀!我們兩個是走路去老屋,不是坐車!”表姐南卓一邊穿著外衣一邊對我咆哮著,我不慌不忙的收拾著自己的背包。在拿起那串手鏈時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把自己的情緒死死的壓住。“不要太傷心,你是家族的人不能有太多的感情,不然他會擾亂你的思維。”表姐站在我身邊高冷的樣子望著我,但是,她眼中那點點憂傷是逃不過我的眼睛的。“難道,南卓表姐你沒有喜歡的人嗎?”我對上她的眼睛,看著她。她被我的質問嚇到了一樣,臉上的樣子如同被紙老虎戳穿一樣的驚慌,不知所措。她一把我推開臉上的怒氣一下暴露了出來,她用手指著我皺著眉大聲的嗬斥我說:“段舒淇,你憑什麼質問我,我告訴你,我是家族的長外孫女,隻有我質問你的權利,你沒有!”她說完,就拿起背包向門外走去,我看著她怒氣衝衝的樣子,我心裏有些愧疚,不知道怎麼辦。我傻傻的站在原地。
“段舒淇,你娘的,就不能快點嗎?”表姐衝進房間大喊著。我這才回過神。我快速的背起背包,跟著表姐走到院子裏。院裏的仆人們恭敬的站在兩旁。老管家遞給我們了一家一張濕汗巾。我學著表姐的樣子,把汗巾纏在左手的手腕上。我很佩服表姐做事的魄力。她把,仆人們都安排的好好的,一點都不亂,還有她的氣場比我要大的太多太多,我都無法抗拒。
“是不是覺得我太不好親近了?”表姐,走在前麵突然說出這一句話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先是一愣,然後,後知後覺的說:“不是,隻是了覺得南卓表姐太讚了,盡然可以,把那些人治的服服帖帖的,如果是我我就會讓管家自己去安排。”“嗬嗬,你就是太過於相信人了,才會出那麼多的事。”表姐,笑著說。“等等,南卓表姐,你……”我疑惑的問表姐,表姐卻一臉了然的樣子,好像早已料到我會有這樣的表情。把我的疑問打斷,給我解釋聽“你,你,你什麼?你的事我們都知道呀,你一出生家族就會給你抽血,你的一切行動家族都會知道。”表姐一本真經的給我講解著家族的這種做法隻是好方便統一管理,甚至可以起保護作用。我聽著她的講述,我完全傻眼了。表姐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說:“你以為當時是祁安宇救的你?其實,是家族派在你身邊的影子護衛救的你,隻是,祁安宇,知道了太多,又不肯接受家族的治療和洗腦,他隻有死的份!”表姐說完,看向前方,我頭腦混亂的看著表姐。“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什麼都瞞著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她們說的對我就是一個劊子手,我是殺人凶手!”我說著說著自己無力的癱坐在地上。表姐,卻一臉看戲的樣子看著我,生氣的把我拉了起來,大聲的說:“你以為,家族不想就他?你覺得他是好人?不,你全錯了!”她把我搬正讓我看著她,她說:“祁安宇為了,得到更多的權利,才接近你,你以為,像我們這種天生體寒的人誰願意接觸?誰願意去觸碰?除了,你父親和我爸爸。”我看著她不可思議的搖著頭,不相信不相信!怎麼也不敢相信!安宇不會是那樣的人,他隻是祁家的一個私生子,就算有再大的權利,祁家也不會把家主之位傳給他。表姐無力的說:“既然你不相信,你可以現在同我去老屋看看。一切都可以明白。”表姐說完,拉著一頭混亂的我向前走去。一路上,表姐一句話也沒有跟我說,但是,卻一直崔足著我。我也不放下半步的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