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幸福小區時已近傍晚,打開門走進去後蘇遠不禁歎息:果然是狗改不了****。房間裏原來的家具電器全都不見了,整個屋子空蕩蕩的比搬家後還要幹淨幾分。
不用說這肯定是陳慧芳的主意了。
蘇遠搖搖頭關上門向樓下走去,他要買些必備的生活用品,毛巾牙刷還有床不然晚上他隻能睡地板了。
花了近兩個小時蘇遠將要用的東西買好又把房間收拾了一遍,雖然看起來還是很空曠不過要比之前好很多了。
把口袋裏的錢掏出了數了一下,蘇遠苦笑一聲,零零總總還不到三百塊。幸好昨天在秀邙山把強哥黑了,不然現在連這點都沒有。
走進衛生間蘇遠把身上那套寬鬆的夾克脫下來隨手扔到垃圾桶裏,這是自己剛回來時從一個挑釁的胖子身上扒下來的。至於後來那胖子是怎麼下山的,這就不是蘇遠關心的事了。
洗好澡換上剛買的新衣服,看著鏡子裏過長的頭發蘇遠準備去剪短點。走出家門時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華燈初上走在大街上的蘇遠正四處找尋著理發店。
半小時後一頭短發的蘇遠走在霓虹閃爍的燈光下給人一種鄰家小弟的青澀感,不過細看的話又有種硬漢的堅毅。他就像是一團迷霧,你以為你看清了,其實你並根本沒有看清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朦朧感。
在人群裏隨波逐流,一會兒後蘇遠就不知身在何處了。對此他毫不在意,憑借著以往的點點映象慢慢向家的方向走去。
隻是不知是巧合還是意外,蘇遠前方有個女孩兒一直和他保持在十幾米距離內。直到走進小區時蘇遠才恍然大悟原來她也住在這。
進了小區後前麵的女孩兒每走幾步就會回頭看一眼蘇遠,起初他還有點奇怪,不過隨即一想蘇遠苦笑起來。
敢情自己被人家當成了尾行的色狼了。
想想也是,自己跟在她後麵走了快二十多分鍾,不被懷疑才怪呢!
想到這蘇遠就停下來在小區的椅子上坐下等女孩兒走遠之後再回家,坐了近十分鍾後蘇遠才起身向家走去。
因為小區比較破舊樓道內的聲控燈早已不知壞了多少年了,所以顯得很暗。蘇遠剛踏上三樓正準備拿鑰匙開門時本能將頭一低,一根鋼管刷的自頭頂揮了過去。
蘇遠一怒正待反擊時一道強光自牆角向他射來,強烈的燈光讓他有些睜不開眼,而那剛剛揮過去的鋼管再度向他砸了過來。樓道狹窄再者眼睛無法睜開,蘇遠無法躲避隻能握拳向著鋼管迎了上去。
“嘣”
拳頭和鋼管相撞發出清脆的交鳴聲。
“啊,好痛。”
就在蘇遠準備回擊時耳邊響起了女孩兒的痛呼聲,這讓他一愣。這片刻時間他的雙眼已經適應了強光,隨即就看見兩個女孩兒正一臉警惕的看著自己。
讓他哭笑不得的是,其中一個正是那個一直走在自己前麵的女孩兒。
蘇遠之前還以為是丁明華一家不服氣找人來修理自己,沒想到竟會是這樣。
“你,你別過來,我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手裏拿著一個跟探照燈似得手電筒的女孩兒緊張的看著蘇遠,她正是那個走在自己前麵的女孩兒。
女孩兒五官精致如一個瓷娃娃般可愛,一頭青絲隨意披散配合她有些驚慌的神情讓人忍不住生出一股憐惜的衝動。因為太過緊張聲音有些顫抖,不過依舊如黃鶯出穀般的嬌脆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