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恩在徐雅馨這事上表現的十分冷淡和漠不關心,徐雅馨自己也十分痛苦,她靠在牆邊,低著頭默默不語,白鳴很是詫異,在這種打抱不平事情上一向樂此不疲的辛恩,卻一反常態,態度十分的冷漠。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直到辛恩拿出雪糕,白鳴這才明白過來,他一跺腳,“嗨,我怎麼這麼笨。”
豁然開朗的白鳴來在徐雅馨麵前,他捅捅徐雅馨,又指了指辛恩,輕聲說道:“你去求求辛恩,他肯定會幫你的。”
徐雅馨麵露難色:“他都那麼說了,怎麼可能……”
白鳴打斷徐雅馨,說道:“他說的那是氣話。”
“氣話?”徐雅馨不解。
白鳴繼續提示道,:“你知道我們想去超市買什麼嗎?”
徐雅馨看看手袋,不太確定的說:“雪糕?紙巾?”
白鳴的腦袋搖的像一個撥浪鼓,“不是啊!你這太主觀了,你看看辛恩的袍子,那上麵的血。”徐雅馨還是不明白怎麼個意思,白鳴也不兜圈子了,“哎呀,我們是買洗滌靈的啊。”
“買洗滌靈?”徐雅馨越聽越糊塗。
“是啊,辛恩想用洗滌靈把那血汙洗掉。”
“洗滌靈呢?沒看見裏麵有啊。”徐雅馨還伸著脖子在辛恩的手袋裏瞄看。
“洗滌靈不是沒有賣的嘛,所以就沒買。”
“噢噢噢!”看來徐雅馨還是沒明白白鳴的暗示。
白鳴湊近徐雅馨的耳朵低聲說:“你可真是夠嗆,還非得說破了。辛恩之所以生氣完全是因為你,要不是你他也不會和周永打起來,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
“這也不能都怪我啊,周永那家夥太可惡了。”
“你要是能聽我的話呢!”辛恩咽下了一口雪糕,走到徐雅馨近前,神情嚴肅的說道。
徐雅馨此時就像個犯了錯的小姑娘,正被家長嚴厲的批評一樣。低著頭咬著嘴唇,兩隻手不住的來回尅這指甲,嘴裏小聲的狡辯著,“都是周永的錯……”
辛恩把雪糕指向徐雅馨,“抬起頭。”
徐雅馨乖乖的抬起腦袋,但眼睛總是躲避著與辛恩四目相對。盡管辛恩長相很普通,但此時他卻有股說出不的強大壓迫力。
辛恩用雪糕點指著徐雅欣,“我開始就告訴你了,啊,我說周永這人可不是什麼善主兒,讓你少跟他打交道,我說過沒說過。”
徐雅馨點點頭。
辛恩又說,“我是不是還不隻一次的提醒你,要和這人保持距離,不要走的太近?我還沒少提醒你,不要總是接受目的不純的饋贈?我是不是還說過,最好和那些真心想和你做朋友的人相處,不要總是好高騖遠。”
徐雅馨連著點了幾下腦袋,嘴裏還小聲的嘀咕:“不是我想,是他主動的。”
本來徐雅馨以為辛恩是聽不到的,但事實總是出人意料。“噢,他主動的,那算了,你也主動吧。”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徐雅馨這下可慌了,她一把拉住辛恩,激動的說道:“辛恩,辛恩,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吧。我一開始真沒想到,周永竟然這麼,這麼,這麼恬不知恥。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你就幫幫我吧,求你了。”
辛恩將身子擰過來,“你知道,我最痛恨別人什麼嗎?”
徐雅馨搖搖頭。
“我最討厭別人不相信我。我開始就告訴你了,你可能有危險,你不信。後來我為了維護你的尊嚴和權益,和別人大打出手,這個我也認了。可事後,就連那些旁觀的人都為我不忿,可你這丫頭竟然連個屁都沒放。你知道當時我心裏多不是滋味嗎?這可真是太打臉了,我為了保護一位嬌楚可憐的同學,自己掛彩了不說,到最後我保護的人還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你說我要是再背點運,是不是那嬌楚可憐的同學,還得在背後告我一個刁狀啊。”辛恩情緒激動,咬牙切齒的說了這麼幾句話。
徐雅馨鎖著眉,為難的說:“對不起辛恩,我,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也真心的感謝你。我是很慚愧,沒有開始就聽信你的話,但我沒想到周永是那種小人。還有你和周永打架之後,我是想替你說話,可周永是教官,聽說還是高幹。如果我替你說話,別人治不了他,他又會找各種理由纏著我,我真的很煩他。辛恩,我求求你幫幫我,也希望你理解我,對不起。”
徐雅馨情深意切,深深的給辛恩鞠了一躬,久久不願直起腰來。
辛恩吧嗒了兩下嘴,不近人情的說:“很讓人心疼,不過我可沒有那麼容易打動,我隻問你一句話,我說他會對你圖謀不軌,對你做出非分之事,而我們倆能幫你,你信不信。”
“我……信!”徐雅馨內心糾結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辛恩冷笑了聲:“嗬,我知道,你心裏還是不信任我。你心裏肯定是搖擺不定的,你不相信周永真的會把你強行發生關係,徐雅馨,這世界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美好。”
徐雅馨沉默不語,白鳴想插話又不知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