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晚飯,豺狼開車,送徐北海離開了。
原來他不住這裏,而是住市中心,以便管理公司。
這對於許雲和徐魚兒來說,還真是個好消息。
許雲對徐魚兒使了一個眼色。
徐魚兒立即紅了臉,低著頭說道:“等等,我還沒吃完。”
許雲隻好等著她吃完這漫長的飯。
“我先去洗個澡。”吃完飯後,徐魚兒又找到了新的借口。
“不用了,等完事了,還要洗的。”許雲說道。
徐魚兒想起上次的治療,自己尿了一身。
“不會向上次一樣吧。”
許雲搖了搖頭,“不會,隻會更複雜。”
更複雜?比尿一身還複雜,那是……
徐魚兒開始打退堂鼓,這病不治了。
許雲拉起她的手,猴急的上了二樓。
“這個房間,這個房間。”徐魚兒指了指二樓靠邊的一間房子。
裏麵東西還挺齊全。
許雲把門鎖好,看著扭扭捏捏半天才拖掉外套的徐魚兒。
“大小姐,你能不能快點。”
徐魚兒紅著臉點了點頭,心一橫,脫了褲子和上衣。
許雲看著自己買來的黑色蕾絲邊,抓住徐魚兒的手,往床上一拋,讓她趴在床上。
“啊!”
一聲尖叫,身上最後兩塊布也沒了。
徐魚兒把頭埋進枕頭上,雙手抓著床單,兩腿並攏,一動不動。
又是那根針,紮進了她脖子到背的地方。
這次還能說話。
“你輕點。”
許雲兩手抓住她的肩膀,這身體真是柔軟。
一股真氣凝聚,他的雙手如同美玉一般,但沒有玉的涼,是火焰的熱。
雙手從肩膀向兩手滑動,熱氣一絲絲進去她的身體。
徐魚兒忍不住要叫出來。
聽的許雲萬鹿亂撞,著實心癢癢。
但還是沒忘了自己在治病,又從指間滑回肩膀,再從肩膀向下,一直到肉厚的地方,停留了片刻,繼續向下到腳間。
以此反複幾次,又把她翻過身來。
徐魚兒大眼睛眨了眨,然後緊緊的閉上。
任由許雲的手在身上亂摸,承受著他手掌帶來的熱氣。
好像蒸桑拿一樣,漸漸的徐魚兒身上開始冒熱氣,汗珠子打濕了床單。
許雲兩手在某處抓了抓,終於收了功。
那如玉的雙手也漸漸變成了正常模樣。
徐魚兒發現自己能動了,而且那股熱氣也消失了,睜開眼睛。
其實許雲將她翻過來的時候,針就已經拔出來了,隻是她沒感覺而已。
徐魚兒從床上坐起來,隻看到一個背影,開門而去。
“你也會不好意思。”徐魚兒笑了笑。
她卻不知道,許雲下樓打開冰箱,連喝兩瓶冰可樂,才把身體裏的火氣壓下去。
“這小妖精,真是太迷人了。”
徐魚兒感覺渾身黏稠稠的,還散發著臭氣,才明白他說等下還要洗澡是什麼意思。
許雲上了樓,敲了敲門。“這幾天不要吃冰的,免得寒氣入體。”
便回房間睡覺了,隻是躺在床上,一閉上眼睛便是徐魚兒那美妙的身體,勾人的叫聲。
他抓起自己的的長發,“真的要剪掉嗎?”
嘭!嘭!嘭!
一陣敲門聲將許雲從美夢裏叫醒,睜開眼睛才發覺天已經大亮。
許雲打開了門,是徐魚兒。
“樓下有警察找你。”
“不見。”許雲說著準備把門關上。
一隻手卻擋住了。
“薑馨。”許雲說道。
“你還記得我。”薑馨明顯有些高興。
“昨天才見麵,怎麼可能不記得。”
“你穿好衣服下樓,有些事要和你談談。”
許雲沒辦法,隻好穿上衣服。
徐魚兒拉住他,表情有些不悅,“你們怎麼認識的。”
“昨天在警察局認識的啊,你不是也見過嗎。”
許雲沒想太多,便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