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魚兒把文件遞給了她,“你拿走吧,這便是新的合同,你簽個字就可以拿走。”
“魚兒姐姐,天晚了。”徐聞人說道。
“難道你還想睡在我這裏!”
徐聞人大眼睛眨了眨,表示有這個想法。
許雲反正是一頭霧水,自覺的退了出去,讓她們兩姐妹自己折騰去,不過這妹妹身手不錯啊。
餓狼和飛鷹依舊站在那裏打哈欠。
許雲走了過去,想要問一個明白。
“困了,睡覺了,許先生晚安。”
他還沒開口,這兩家夥就跑了。
許雲又喝了一瓶冰可樂才去睡覺,夜裏上了三次廁所。
早晨,兩姐妹麵對麵坐下,簽下了合同,徐魚兒送她走後,坐到了許雲身邊。
“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但我隻認這個妹妹,對於那個後媽,說不出的討厭,我媽去世前就知道我爸在外麵有女人,並且有一個孩子,她深知自己活不久了,留下了一封遺書,將她百分之八的股份轉到那個女人名下,她希望我們一家能和睦相處,我不同意,並且一番胡亂,把合同截下來了,最後隻有這一個辦法,將我媽媽的股份轉到那個女人的女兒名下,這樣我才好受點。”
徐魚兒一口氣說完,頭已經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要對我負責。”
這個才認識幾天的男人,已經把他看光了也摸光了,她也已經認命了。
反正許雲還長的不錯,且武功又好,有一種厚厚的安全感。
這是她二十年來病痛折磨,隨時一命嗚呼中從來感受不到的。
“負什麼責?”許雲問道。
“從此往後,你就是我的男人,我一個人的。”
“……”能說不行嗎?許雲最終還是沒說出口,現在的徐魚兒很脆弱。
但他的沉默在徐魚兒心裏,那便是默認。
接下來的幾天基本相安無事,除了徐聞人時不時的跑來,還拉著許雲的手甜甜的叫姐夫,但每次都會被徐魚兒分開。
這姑娘警惕性還挺高。
治病的過程也越來越順利,徐魚兒從開始的大吼大叫,脫個衣服扭扭捏捏,到現在的隨手一扒,往床上一趟,完全不顧忌了。
但許雲事後喝冰可樂的習慣還是沒改,忍的是一個真的難受,但徐魚兒現在絕對不能破體,否則前功盡棄,對她還有生命危險。
“今天陽光明媚,是個讀書的好日子。”許雲有模有樣的掐指。
徐魚兒直接拉著他上了車,一路到了襄樊私立貴族大學。
“我靠,我的女神回來了。”
“這兩月不見,如同隔了兩百年,兩千年,你看那花謝了又開,你看那樹葉綠了又黃,你再看我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
上麵那位深感自己讀書太少,除了我靠就是臥槽。
“女神身邊那個男人是誰啊?”
“小道消息,轉學生。”
許雲和徐魚兒在教學樓分手,他去了校長辦公室。
看著門外那懸掛著校長辦公室牌子的房間,許雲走了過去,敲了敲門。
“進來。”
許雲走了過去,看著那個坐著的年輕女性,有幾分魅惑,穿著黑絲。
這就是校長?
“我是來報道的。”許雲說道。
那女子看了許雲一眼,“我不是校長,你等一下。”
說著帷幕後走出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他和那黑絲女子對視一眼,其中意思不用多說。
“徐北海給我打招呼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代表學校歡迎你,希望你能在這裏吸取有用的知識,將來對於社會做出一份貢獻,也同時給自己的未來一個交代,好了,你去班級裏報道吧,我已經給老師打招呼了。”
許雲點了點頭,前腳才離開,門馬上被反鎖,窗簾也被拉上了。
又來到了課堂,一眼就看見了徐魚兒,再一轉頭,那是徐聞人,她們姐妹兩竟然是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