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許雲悠悠醒來,看著麵前這張大臉嚇一跳。
“大姐,你怎麼在這裏?”
雨柳寒白了他一眼,“這話我問你才是吧,你怎麼突然跑進來了?”
雨柳寒和徐家有些關係,這次晚會自然也參加了,這麼一個大美女,不管走到哪裏,肯定都是焦點,不停的有人敬酒,為了躲酒,便找了一個房間,想休息一下,沒想到許雲突然闖了進來,嘴角還有鮮血。
朦朧間還說什麼別讓任何人進來。
雨柳寒幾番猶豫,最終還是沒去找徐北海,許雲的樣子實在太嚇人了。
“我本以為你死定了,吐了那麼多血。”
聽完雨柳寒說的,許雲才想起自己是中毒了,查看自己一番,毒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
隻是境界暫時從入微境掉到了一品,沒個十天半個月的別想恢複。
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根基沒壞就好。
許雲看了一下時間,快一點了,“謝謝,我得走了。”
“等一下。”雨柳寒叫住了他。
隨後拿出一根發簪,“這東西你不想要了嗎?”
說完還把她插在了自己頭上。
“還給我。”許雲說道。
“既然我救了你,你就把它送給我吧。”雨柳寒繼續挑逗著他。
先不說發簪的重要性,如果讓徐魚兒看見這個發簪在別的女人頭上,想想都怕。
許雲慢步走了過去,“聽話,給我。”
“不給!”
這女人相當傲嬌啊。
不過看著許雲那冷冰冰的臉,雨柳寒心裏還是有點發毛。
“給你沒問題,不過你得幫我治病。”
“沒問題。”許雲滿口答應了,抽點氣出來,這很容易。
“我說的是讓你做藥,用第一種方法。”雨柳寒說著還拋了一個媚眼給他。
第一種方法?許雲笑了笑,這大姐想玩火。
“我看你氣色不錯,現在正是治療的好時候,別等了,就現在吧。”
許雲停下了腳步,把自己的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
玩味的看著雨柳寒,“你看著我幹嘛,脫衣服啊,不脫衣服,我怎麼給你做藥。”
雨柳寒心一橫,“來就來,誰怕誰。”
說著準備脫衣服,隨後一拍腦門子,像想起什麼似的。
“哎呀!我大姨媽好像來了,下次吧。”
最後,她還是怕了,多少男人被她的欲拒還迎玩的死去活來,這次碰到許雲這家夥,竟然如此莽撞。
許雲襯衫已經解開了一半,慢慢的靠近她。
一股男人氣息襲來,雨柳寒閉上了眼睛,不會是想強上吧,他這個年紀的男人最衝動,可是自己怎麼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反抗,還是自己跟本沒想過反抗。
到時候是應該叫救命呢,還是說不要停。
許雲伸手將發簪取下,還順便用紙搽了一遍,又聞聞有沒有其他的味道,絕不能讓徐魚兒懷疑。
雨柳寒看他的動作,都快氣炸了,他還嫌棄自己。
一把推倒許雲,“今天讓你見識本大姐的厲害。”
許雲感覺下身一涼,好吧,等一下再去找徐魚兒。
這等一下便是四十多分鍾,許雲腳步軟綿綿的走出來,暗罵了一聲妖精。
雨柳寒舔了舔嘴唇,隨後用紙巾搽了搽,衣服倒還穿在身上。
“這該死的大姨媽偏偏這個時候來,真可惜。”
這一晚,先是中毒,然後耗費大量內力,隨後又被吸走元氣,真是作孽啊。
怪不得師父說,自己的紅塵是劫。
原來雨柳寒隔壁的房間就是徐魚兒的,大廳的晚會已經結束了,沒走的都被安排在二樓睡覺。
許雲推門走了進去,隻有徐魚兒一個人在裏麵,滿屋子的煙味。
徐魚兒飛撲過來,緊緊抱住他。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許雲說著把發簪還給了徐魚兒,這東西本身好像是自己的。
“嚇死我了,這麼久不回來。”
許雲隻在她背拍了拍,沒有解釋,也不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