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不止中門被拆了,就連前麵大院子也被毀了,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柳江走到柳青山身前,行了一晚輩禮。
“柳江,今天的事就這麼過去了,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玄武當的師叔祖,你不用與他結交,但也別和他結下仇來,再過幾年,我這把老骨頭也撐不住啊。”
柳青山說完還咳了幾聲。
“孫兒聽爺爺教誨。”
但背過身去,眼中的憤怒毫不掩飾,他醉心武學,從沒對任何女人動過心,就算是美若天仙的徐魚兒,在他眼裏,也隻是那玄氣叫他心動而已。
但顧微不同,他很喜歡,得知她是軒轅家族的人後,他就更喜歡了,可又是許雲。
柳青山搖了搖頭,便回房了,自己威武一生,而後代沒一個讓他放心的,這也是他下令柳家人不得從政的原因。
若是讓他們去參與政事,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事來。
也就隻有柳江能讓他放心點,修煉天賦好,又沉的住氣。
隻是有時候太過於陰險了。
趙桓從許雲走後,就坐在沙發上打坐,一動不動。
徐魚兒幾次問他吃點東西不,他都沒有睜開眼睛。
他全神貫注,感受周圍的一切,同時算著時間。
就等十二點一到,師叔再不回,他就通知玄武當,隨後肯定親自殺向柳家。
終於在十一點多的時候,放鬆了肩膀,噓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看著門口。
“師叔回來了。”
徐魚兒看了一下,毛都沒有,再看,也沒有,然後走出去瞧瞧,正好迎上他們進來。
“你沒事吧。”徐魚兒直接撲在了許雲懷裏。
也不管自己爹在一邊拚命的咳嗽。
“姐你輕點,姐夫受傷了。”徐聞人實在看不下去了,便提醒道。
徐魚兒立馬鬆開了許雲,左摸摸右看看,“你傷哪了,沒事吧。”
徐北海咳的越來越厲害了,許雲生怕他咳出病來。
“我沒事,隻是有點累而已。”
“那你快坐下,我給你揉揉肩膀。”
徐北海終於不咳了,再咳下去,就算咳死了都沒用。
“女大不中留啊,爸爸來了都不喊一聲了。”
他小聲的嘀咕也沒人理會,終於不想了,自個兒倒杯水喝。
徐聞人也不想再理會這一對鴛鴦,也坐在了沙發上,隨後看到一個信封,這個信封被隨意丟在沙發前的茶幾上,最重要的是上麵還有她的名字。
她拿起來看了看,還沒有被拆過。
“襄樊武術大會邀請函。”
不得不說,許雲和徐魚兒早就把這事忘了,一直扔在桌子也沒管他。
徐聞人眼中閃過一道複雜的眼神,她平時看起來很可愛,天真無邪,雖然有時候會刁蠻一些。
但這不是她的樣子,她認為自己應該去征戰,比如在擂台上,抓住對手狂揍,在勝利的時候大吼大叫,這才是她。
但現在不同了,她是北海集團的總裁,不可能去打這種比賽了。
但她還是把信封收進了包包裏,心裏已經有了打算,自己不能參加,但可以主宰啊,她可以投資。
把武術大賽再一次升華,最好能吸引到古武者參與,再直播出去,又能賺錢又能爽。
這都是今晚發生的事給了她啟發。
“爸爸,我們還是走吧。”徐聞人說道。
徐北海看了自己大女兒一眼,還是不礙事了,“好的。”
上了車,徐聞人立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父親。
“你的想法是好的,但古武者哪裏會來參加這樣的比武。”徐北海顯然不同意。
“世間不過利益二字,古武者不來,隻是因為利益不夠,若是我們能拿出他們想要的,我相信還是有人願意來的。”徐聞人說道。
徐北海想了想,實在想不出那些古武者想要什麼。
徐聞人繼續說道:“所謂比武自然要有一個限度,若是強大如姐夫和柳青山肯定不行,擂台也招架不住,我們的目標不是這些人,而是那些沒有背景的修煉者,兩種人就行,為名者與求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