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工頭現在想抬起胳膊站起來根本做不到,因為那小小的糖塊就如同一個大鐵釘一般將他死死釘在了地上。
周圍人群又一次被驚得差點眼珠子都凸出來,一個大活人居然被一塊糖給“砸”倒在地,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加稀奇古怪的事情麼?但如果是這人在做戲那未免也太逼真了吧?他的手可還流著血呢!
人們驚呆的同時也在好奇,他們都有一種隱隱的衝動想要把羅工頭手裏那塊糖拿起來看看,但是他們都沒有這個勇氣,羅工頭的凶惡他們可是都見識到了,剛才那強出頭的大叔可是已經掛彩了。
“誰在火車上打架鬥毆!”
這個時候,列車上的警衛和幾個列車員一起走了過來。
周圍的乘客立刻將手指指向了羅工頭,從頭到尾都是他在主動毆打別人。
警衛和列車員看了看那受傷的大叔以及已經滿身是傷的三娃,都是一臉憤怒,一個列車員道:“各位旅客受驚了,我們萬萬沒想到列車會進來這種凶暴惡徒,你們放心,法律一定會給他相應的製裁!”
羅工頭依然疼得哇哇亂叫,手掌心還是血流不止,警衛和列車員見此麵麵相覷,均是想象不到這究竟是個什麼場景。
一個列車員走過去,彎下腰將那塊糖果直接拿了起來,隨即他驚愕地發現,羅工頭掌心中央不知為何被挖開了一個血洞!
王勃其實在列車員即將伸手拿糖果時就解除了糖果加倍的重力,否則這列車員即便使出吃奶的勁兒也休想讓這粒小小的糖果挪動半分。
“把他給我帶走!”
警衛員冷聲道,隨即就和幾個列車員共同製住羅工頭將他帶走。
“你們這幾個列車員不要命了麼!敢這麼押著老子!”羅工頭依然猖狂地大聲嚎叫,可惜那幾個列車員和警衛根本無動於衷。
看著那羅工頭被警衛員和列車員帶走,王勃心中頗為得意,有了這可以隨意操縱物質重力的煉成陣,以後要是誰敢惹自己,自己就扔一塊糖砸死他!
“三娃,你的傷怎麼樣?”穀豐依然扶著三娃,關切地問道。
此時的三娃鼻子被兩個棉球堵著,血已經基本止住了,隻不過他全身有多處淤青甚至骨折,下了火車以後必須得立刻去醫院治療。
“多謝你了黑子,哼,那姓羅的被整治成這副德性純屬活該!”三娃心中極其快意,這種虐待民工的無良工頭即便死了也不值得同情。
“這位兄弟,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來路?敢在火車裏這麼囂張暴力?”王勃這時問道。
三娃沉默了一下,道:“兄弟,這件事不適合在這裏說,你也是在江城下車吧?等下車之後我會和你們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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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經過了將近八個小時的旅途,列車終於在下午將近五點時候到達了江城火車站。
王勃和穀豐、三娃三人同時下車,王勃穀豐二人首先要趕緊把三娃送到醫院。
“淮城有一個在建的商務大樓叫做天悅商務大樓,羅工頭是這個工程項目的工頭,而我先前就是在這裏打工。這羅工頭根本毫無人性,拖欠工資不說,還每天讓我們從早晨五點一直工作到晚上十點甚至淩晨一兩點!這也就罷了,關鍵是他雇了一大幫**流氓,如果我們幹活稍微慢點就會讓那些**流氓打我們,甚至不給我們飯吃!這種地方我實在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