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趙凡抵達了南部邊境。
邊境的聚集地密度，極為的稀疏，相當於其它地方的十分之一。
換而言之，十倍的麵積才會存在一個城鎮。
因為，邊境本就常有戰事。
在這裏是無法安居樂業的。
更何況，駐紮的軍隊，也經常有違背紀律的行為。
久而久之，就空落了下來。
此刻。
趙凡站在一座城市的大門前。
南古城。
水滅王朝最南邊的一座大城。
“閣下，請出示王朝印記。”
守衛感知到了趙凡的氣息波動是至強永恒，態度較為客氣。
“給。”
趙凡意念一動，手中浮現了一枚水藍色的印記。
這種印記是屬於水滅王朝的戶籍象征。
一枚印記，對應一個生靈。
與本源相連，無法造假。
出入邊境城市，將會查驗印記，以防奸細混入。
而趙凡的這枚印記，是臨行前前往戶籍司，以正常平民的身份辦理的。
顯然，趙凡來此，一樣是低調的微服私訪。
沒有一上來就暴露身份的打算。
不然的話，調查起來容易被各種做戲。
唯有如此，方能了解到最為真實的軍隊狀況。
“可以了。”
守衛檢查確認無誤後，便將王朝印記歸還，放行。
由於在南穀城經常有軍士往來。
而赤尾軍之中，普通軍士是初始第三境，達到了上億的規模。
精英則為至強永恒，擁有上萬之數。
不止如此，還有跨國商隊，押鏢、獵魔者，以及前來參加軍隊的強者不斷。
守衛對於至強永恒，早已見怪不怪了，並未覺得一個至強永恒到來感到意外。
就這樣。
趙凡進入了南穀城。
他走在街道上，心中不禁感慨萬分，“不愧是邊境大城啊，至強永恒隨便一條街上都能看到好幾個。”
趙凡東張西望。
忽然。
一道笑聲在他身旁響起，“嘿，兄弟，第一次來南穀城？”
趙凡側頭看去，是一個駝背的中年。
一臉奸詐相，看起來十分的猥瑣。
“嗯。”
趙凡微微點頭，疑惑的問道：“有事？”
“你是至強永恒，卻遠道而來。”
駝背中年笑著說道：“應該是來參加赤尾軍的吧？”
趙凡盤算了下。
混入軍隊，本就是他的計劃。
他又點了點頭，“不知在哪報名？”
“這你就問對人了。”
駝背中年自我介紹道：“實不相瞞，我是專門拉人頭……咳，與募兵司合作的，若是相信我的話，跟著我去報名，保準待遇比自己前往高。”
“哦？”
趙凡托起下巴。
募兵司，就是一軍隊專門招兵買馬的部門。
“為什麼跟著你去待遇更好？”
趙凡不解的問道：“我身為至強永恒，縱觀整個赤尾軍，至強永恒的數量也不過一萬出頭，進去就是精英，吃香的很。”
“你來之前功課做的很足啊。”駝背中年笑著解釋著道：“但是，同樣是至強永恒，職位是不一樣的，有閑職，有忙碌，也有不忙不閑的強度。而我，可以為你爭取到閑職，不光輕輕鬆鬆，還不用直接上戰場拚命，更有上位的可能。”
“不錯。”
趙凡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閣下帶路吧，不知如何稱呼？”
“一眼真。”
駝背中年略微釋放了下氣息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