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趙凡繪聲繪色的開口講述了起來。
祖落山脈一戰，在他的唇齒之間，情景重現。
聽的鏡玄激動連連。
不遠處。
幻祖望見這一幕，心中歎道：“完了，我這弟子沒救了。”
差不多過去一個時辰後。
趙凡講完了。
鏡玄回憶道：“造化弟弟，你知不知道，當時我和師尊，都特別擔心你的安危。”
“哦？你師尊也擔心我？”
趙凡不禁側頭，將目光投向了幻祖。
“我隻是擔心你隕落了，以後沒有給我測試幻境的活體試驗品了。”幻祖輕輕聳肩。
“好吧。”
趙凡哭笑不得。
接下來。
他在幻心幽穀生活了一年時間。
鏡玄每天完成了幻祖布置的修煉任務後，便與趙凡形影不離的聊天打鬧。
期間出現肢體接觸，猶如家常便飯。
終於，在第七個月。
鏡玄忍不住將趙凡按在椅子上坐下，“造化，我問你一件事，你要真心的回答姐姐。”
“你問。”趙凡淡笑。
“你喜歡我嗎？”
鏡玄說的時候，眼神呈現出難以掩飾的緊張。
“喜歡。”
趙凡點頭。
“那你為什麼一直不說？”鏡玄問道。
“咳，還沒找到個合適的機會。”
趙凡握住她的手坐在自己身旁，笑道：“沒想到被你先表白了。”
“混蛋。”
鏡玄瞪了他一眼。
“不過，現在我們還不能在一起。”
趙凡緩緩的說道。
“是因為你的妻子們？”
鏡玄問道：“我可以和她們好好說，實在不行的話，我絕不糾纏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因為我一個，就傷她們心的。”
“不是。”
趙凡搖了搖頭，“知道我接下來的計劃麼？”
“嗯？”
鏡玄疑惑的看著他。
“我再放鬆個幾年，就準備突破極境了。”趙凡凝重的說道：“到時候，要麵對的敵人，皆為祖境存在，是生是死還未知呢，萬一有什麼不測，豈不是耽誤你了。”
“無盡歲月，我都一個人過來的，還怕守寡？”鏡玄麵色不悅。
“不一樣。”
趙凡笑著說道：“從未有過，和有過，心態截然不同，若我下次還能再活著來幻心幽穀，就帶你去見她們。”
“不好，就現在。”
鏡玄眼神充滿了堅持。
趙凡求助的望向了那邊靜坐的幻祖。
“造化，你真的打算不拖到浩劫降臨就成為極境了？”幻祖直直的盯著他。
“嗯。”
趙凡毫不猶豫的點頭。
“想做什麼，那就去做吧。”
幻祖的視線，移向了鏡玄身上，“聽他的，同時，這也是為師的命令。”
“師……師尊。”鏡玄還想再說些什麼。
幻祖卻搖頭說道：“你要相信他還能再活著來這裏。”
“是！”
鏡玄點頭。
此後。
趙凡又陪了她五個月，便與幻祖道別，離開了幻心幽穀。
出來時。
幻麵在九域塔中說道：“主上，還有九年。”
“嗯，我們去水滅王朝。”
趙凡意念一動，九域塔的方向直指水滅王朝，“在那待一年，指點下我徒弟，剩下的時間就回上虛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