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頭身影的話音落下。
趙凡下巴一掙，又陷入了震驚。
原本以為，自己在極境初等的時候就大戰十位祖境，斬殺其中六位的戰績，足以成為眾多域界之中的極境天花板了。
沒想到。
這位院長說聖院之中，沒有多少個在相同層次時能做到的？
那意思，豈不是說還有一些！
非但如此，無頭身影的語氣，也隻是略有意外而已。
那就意味著，絕對有聖院弟子在極境初等時比自己更狠的！
趙凡心中不禁感歎，不愧是眾多禦界唯一保送祖境巔峰的最高學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院長，人我送到了，那在下便回去了。”羽羿聖祖笑著說道。
“嗯。”
無頭身影在對方離開之後，便站在了趙凡麵前。
下一刻。
趙凡就感覺自己的身上有一道無法抗拒的波動掠過。
緊接著，無頭身影的笑聲便響起，“趙凡，你這家底挺豐厚啊，一件頂尖的聖祖器，四件巔峰祖器。”
趙凡瞪大了眼睛。
波動一掃，就連自己的斤兩都摸清楚了？！
聖祖器，指的自然是九域塔。
而四件巔峰祖器，便是大劫印，不死神殿，以及趙碑和怒血戰刀。
至於怒血，相對於前三件，還是差了點火候。
不過在刀類兵器上，恐怕就算比它好的，也強不了多少。
最重要的是，也適合自己。
“刀道……”
無頭身影略作思索，便詢問著趙凡，“現在你有沒有想好選擇哪一種規則？或者說，四大規則，更傾向於哪一種？”
趙凡想了想，道：“現在我對於四大規則一無所知，不過有點傾向於命運規則。”
“放棄吧，命運規則不適合你。”無頭身影判斷的道：“雖然以命運規則達到祖境巔峰毫無懸念，但是跨入聖祖層次的希望微乎其微，近乎沒有，而生命規則，或者毀滅規則，讓你跨入聖祖層次的希望很大。”
趙凡愣了愣。
這位院長，才和自己接觸了片刻，就連以後的路都判斷出來了？
“將你的聖院令拿出來一下。”無頭身影又道。
趙凡沒有多想，取出了自己的聖院令。
接著。
無頭身影便伸出指尖，在上邊點動了一下，“好了，現在你已經相當於正式入院了，好好努力吧。而且，在沒有選擇規則前，可以挨個聖殿去看看，站在其中對應著各個規則的雕像前，便可對於四大規則擁有係統性的了解，同時也能檢測出來你與不同規則之間的契合度，選最契合的作為主修。”
“多謝院長。”
趙凡躬身行禮。
“真是個有禮貌的小家夥。”無頭身影笑了笑，便轉身回到了院子。
趙凡沒有逗留，折返向了四大聖殿。
不過，確實如同羽羿聖祖所說，在院長麵前，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壓迫感，就跟麵對一具普通凡俗的無頭屍體一樣。
可院長真的厲害，在對方麵前，仿佛藏不住任何秘密。
就這樣。
趙凡回到了四大聖殿前。
他先進入了生命聖殿的大門。
“嗨！小師弟。”
一個漂亮的人族禦姐主動上前打著招呼。
“師姐你好。”趙凡點了點頭，觀察了下對方。
金色的眼眸，顯得尊貴又詭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