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融成終極規則？”
趙凡呆呆的問道。
“是啊。”
銅燈若有所思的說道：“光是生命規則與死亡規則融成上位規則的難度，就接近於兩個正常上位規則融合終極規則的難度了，若是能將命運規則和毀滅規則融合成功，終極規則簡直是輕輕鬆鬆的啊。故此，上淵閣主的第一步成功，讓我主人還有聖院院長看到了規則並非一成不變的多樣性，但隨著第二步的失敗，也看到了那是一條注定無法成功的路，局限性太大，太異想天開了，後果不堪設想。”
趙凡讚同的點頭。
規則道路，可不是像其它的，如果想著整花活，那就容易將自己搭進去。
“正因為如此，在上淵閣主隕落，上淵閣覆滅後……”銅燈緩緩的說道：“你們聖院院長為了避免效仿者，就將一切關於上淵閣主和上淵閣的事情，從眾生的認知中抹去，那種蘊含著終極規則的手段，當真是神奇，眾生自然而然的就漸漸遺忘了相關的，如今還是知道的，恐怕就聖院院長和我主人，還有我們兩個了。”
“我還有一件事想不明白。”趙凡疑惑的問道：“生命和命運融合、毀滅和死亡融合的兩大上位規則，應該是不兼容的吧？將之融合成終極規則的難度，還沒有毀滅規則和命運規則這下位規則融合成上位規則的難度大？”
“四大至高規則中，比如單獨的生命規則，和毀滅規則、死亡規則不兼容，對吧？”
那盞銅燈笑著說道：“但是，生命和命運的上位規則，與毀滅和死亡的上位規則，融成終極規則，這和相衝的下位規則融合上位規則，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無法一概而論，等你擁有兩大上位規則時，就自會明白了。才半祖層次，就問這麼高深的問題，真不知道是該說你什麼好了。”
“好吧。”
趙凡聳了聳肩。
此時。
他已經隨著遙祖來到了傳送點的屏障邊緣。
二人抬起腳步，暢通無阻的跨了出去。
趙凡回頭望了一眼，後方的景色，就好像被改動過一樣，並非來時看到的情景。
“你大伯隔絕之後的環境偽裝，真假難辨。”
趙凡試圖看出些破綻，卻一個紕漏都沒有發現。
遙祖輕聲笑道：“那是，我大伯在藏匿方麵的手段可厲害了，如果他一心想躲，連四規則聖祖都要煞費一番苦心才能找的出來呢。”
銅燈悄然的跟趙凡吐槽了起來，“隻會躲躲藏藏而已，也叫厲害？還不是死在幽蘭塚了。”
“閉嘴。”
趙凡皺眉傳音道。
“好啊你！造化小子，還說沒有對這女的動歪心思，我就私底下吐槽了句，你都維護她！”銅燈悲痛的說道：“太傷心了，太心涼了！”
趙凡懶得搭理它。
而遙祖，抬起手掌，在前方劃出了一個扇形的軌跡，“這裏，是上淵地宮外圍的思屍山。”
“思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