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那氣息,似乎有些眼熟啊。”
“瘸兄,這不是你的寶貝嫡孫,淮訣零麼?”
“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施展降臨手段,未免有些太巧了。他這是要降臨去哪?”
“似乎……似乎是曾經血腥井存在的舊址?”
一眾尊主七嘴八舌的說道。
“訣零?他去塔外透氣了,可為何,從距離不近的地方向原血腥井的地方降臨?”
瘸尊主一時間都懵住了。
“魚尊主,魅尊主,你們先看好桃祖的屍體還有瘸尊主。”
大尊主麵色陰沉如鉛水一樣,吩咐道:“鬥尊主,你,去將零祖帶回尊主塔,嗯……並且審問他為何施展降臨手段。”
如果是平時。
一位尊主重點的交集,施展降臨手段了,相應的尊主出麵,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可是現在。
心天界大計劃的關鍵一環,出了岔子,導致功虧一簣。
而瘸祖,是最有嫌疑的。
其寶貝嫡孫在同時又前往了早已毀掉的血腥井。
連大尊主都看不明白零祖的操作。
過去幹嘛?
知道爺爺犯了大事,想跑路麼?
可是血腥井不複存在,上哪逃?
鬥尊主當即也沿著趙凡的降臨波動,朝著血腥井的坐標降臨而去。
一眾尊主沒有再關注零祖,而是重新聚焦在了瘸尊主身上。
瘸尊主有些不知所措,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的成了壞湯的老鼠屎,眼下已經沒有閑心管寶貝嫡孫了,而是絞盡腦汁的想著如何洗清自己的嫌疑。
“瘸尊主,我給你一個如實交代的機會,為什麼那麼做?”大尊主麵容如初,氣息卻猶如猙獰的猛獸般,給人一種隨時會撲出去將目標撕碎一樣的感覺。
瘸尊主哆嗦了下,便硬著頭皮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不過,有一件事情我要承認,今天我確實犯了個錯,但是小錯。”
“小錯?”
一眾尊主不明所以。
“繼續說!”大尊主道。
“就是我那寶貝嫡孫,喜好女色,和我聊天時得知如今有一位來自於心天界外的女修在尊主塔,就求著我帶他來見識一下。”
瘸尊主解釋道:“所以我將他放在了權禦之羽中化作粒子,你們前腳剛去第三十二層,我後腳就將粒子留下。”
“現在你那寶貝嫡孫施展降臨手段,目的地更是曾經的血腥井……”魚尊主笑著說道:“是誰弄死的桃祖,不用我都說了吧?”
“蠢魚,你是不是蠢的腦子壞了?”
瘸尊主憤憤不平的說道:“訣零獨自在頂層,感覺壓力大,無比難受,就讓我帶他離開頂層,所以我才沒有留下來觀察黑兄,獨自回來的,跟著就將訣零送去了我那一層,然後又去了塔外透透氣,放鬆放鬆,而桃祖,是剛剛隕落的,時間就對不上懂嗎?試問,一個祖境巔峰,怎麼可能在距離尊主塔那種距離下,還隔著塔身,以及此乃大尊主掌控的頂層,如何殺的了同為祖境巔峰的桃祖?”
此話一出。
一眾尊主點頭,覺得有道理。
“是不是他,等抓回來問問不就知道了?”魚尊主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