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若前輩。”趙凡一邊穿梭一邊詢問道：“若是碰到出現痕跡和碎塊的虛無，就說明進入其他時空之境的範圍了吧？”
“對。”婀若祖聖笑著回憶說：“我這些歲月中，就是在茫茫的無盡虛無中漂泊，遇到痕跡和碎塊存在的地方，就會仔細的在其範圍中搜尋，這才發現了其他的時空之境，但也不是絕對的，有的區域雖然存在痕跡和碎塊，但是，不論我如何搜尋，都沒有發現時空之境的存在。”
“這……”趙凡神色一怔，道：“是毀滅了？”
“未必，我在出來前，就存在了五十個大紀元時代，加上漂泊流浪的，一共活了超過一百五十個大紀元時代。”婀若祖聖搖頭說道：“至少我沒有發現過時空之境會毀掉的現象，也許，那些時空之境隱藏的太深了，超過了我的眼界，所以止步於外。”
趙凡點了點頭，如此一來，他就放心了。
否則連祖聖安樂窩一樣的時空之境都能毀滅，那未免就讓他擔憂了。
還好，婀若祖聖所屬的時空之境，存在時間都超過了一百五十個大紀元時代，這就是永恒的證明。
漸漸的。
隨著趙凡的穿梭。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因為，在虛無之中，沒有時空轉換的概念。
但通過本源的計時，趙凡發現已經過去了十萬年的時間。
終於，他碰到了痕跡和碎塊存在的虛無。
“出來之後，碰到的第一個時空之境！”趙凡目光一動。
“運氣不錯啊。”婀若祖聖的笑聲響起，“才十萬多年，就遇到其他時空之境了，而我當初，發現第一個時空之境時，卻用了九個大紀元時代。”
趙凡提議的道：“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行，反正你帶著我穿梭，我的消耗幾乎為零。”婀若祖聖沒有意見，反而尤為期待，在她的記憶中，自己是沒有來過這個時空之境的。
對於不同時空之境的辨別，通過那些毫無意義空有象征的痕跡和碎塊，就能判斷。
一個時空之境及其初始之地的生靈、物質，都有獨一無二的“標簽”。
而所謂的標簽，就如同生靈的氣息波動一樣，以祖聖的層次輕而易舉就能分辨。
見過的人，自然有印象。
來過的時空之境，亦是如此。
趙凡遁入那五顏六色的痕跡與碎片之中。
時空之境的核心點，並非固定在正中間，位置不是統一的。
故此，想要進去，就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在一大堆幹擾項之間篩出來。
“稀疏的邊緣應該沒有。”婀若祖聖指點道：“直接去這片範圍的中心，從內往外搜。”
“好。”
趙凡按照婀若祖聖說的，來到了痕跡與碎塊最為濃鬱的區域。
他釋放出感知之力。
更是將祖聖之力也彌漫開來。
唯有時空之境的核心，是存在質感量的。
那些顏色不一的痕跡和碎塊，空有表象。
以至於排查的效率，不會很慢，基本上所過之處一遍就能確認。
不過，範圍太大了。
趙凡初步估算，若是真將整個範圍感知一遍，恐怕需要一千萬年的時間。
他便祈禱自己的運氣加持了……
時間一年年的過去。
來到此中的第九萬七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