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敢說他是屌絲?誰還敢說他接盤大俠?憑幾針救了條命的本事,財富、美女,伸手即來!”
眾多乘客不留餘力的拍著手掌,啪啪的聲響,就像一條接一條鞭子抽打在了貴婦以及之前參與討論的幾個乘客,火辣辣的疼,都快抽腫了……
很快,十分鍾到了。
趙凡揮手之間收了鬼門九針,像什麼功勞都沒做一樣,返回座位,他閉起雙目準備睡覺。
殊不知,越是這樣,就越讓眾人感受到了淡若極致卻無孔不入的那種致命的氣息,猶如開啟了裝逼模式。但是,不論男女老少,卻更加的對他稱讚有加,有個姿色出眾的乘務員眉目中頻頻傳著秋波……
“凡哥,你好厲害哦。”小貂在一旁抱起他的胳膊搖晃個不停。
傾心於他的單身妹子們本在琢磨著如何要個聯係方式,看見這一幕時紛紛打起了退堂鼓,論相貌,比不上紫發少女,論氣質,也比不上,論可愛,更沒法比。
“……”
趙凡又睜開眼睛,慵懶的說:“再晃,晚飯就沒有了。”
“那不晃啦。”小貂拿手機繼續玩貪食蛇。
而趙凡也睡不著了,便望起了窗外的風景。
此時的西裝中年,陷入了極度的震驚,他清晰的感覺到,那個生下來就開始折磨自己的心髒,像煥發了強大的生機,不再有病懨懨的體弱感。
紮了九針,就治好了?!
西裝中年感激又敬畏的凝視著趙凡的後腦勺,他忽然像想起了什麼,轉身抓住妻子的頭發押到前邊的過道,冷聲說道:“跪下,給這位神醫和少女道歉。”
“我……我跪。”貴婦跪在地上,哭著賠禮認錯,那態度就像自家祖墳被刨了一樣。
“不必如此,我從未放在心上。”趙凡雲淡風輕的緩緩說道:“因為,你不配令我動怒。”
貴婦呼吸一滯,仿佛麵對的不是那個相貌平平的屌絲,而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她身子劇烈的顫抖,麵色漲紅的說:“謝,謝謝,我……我不配。”
接著,她踉蹌的站起來,低頭不敢看西裝中年,“那電話……我再也不會那樣了,阿傑別生氣好不好,平時都是你太忙了,我也有需求的……”
貴婦恨的不行,那兩個p友若是不喊“翠雲姐”,還有辯解的餘地,然而,在這三個字的前綴麵前,任何解釋都蒼白無力。
直到現在,她還把責任歸咎於丈夫太忙,為自己開脫。
“不要臉,身子到心都爛透了!”
“老哥,勸你這種女的不能原諒,有一就有二,況且指不定有多少次了。”
憤慨的乘客們指責猶如浪潮。
西裝中年歎了口氣,雖然有些下不來台,卻混跡商場摸爬滾打多年,他縱使有宰了妻子的心,卻也僅僅是一瞬的念頭,隨之平靜的對貴婦說道:“張翠雲,淨身出戶吧,回了湖州就去辦手續,要是你不甘心,我們就走法律程序。”
“不要……不要啊!”貴婦真的慌了,她跪下抱著西裝中年的膝蓋。
任其說的天花亂墜,西裝中年無動於衷,而是拿了一張鑲著金邊的名片,恭敬的送到趙凡身前:“小神醫,我叫李任平,在湖州做建材生意的,知道錢財對您這等存在來說不值得一提,就不俗套了,若是日後有什麼需要的地方,一個電話,我定傾力相助。”
“李任平?這名字,好耳熟啊……”
“湖州的建材大亨?連續五年都名列十大傑出企業家前三的那位?”
“是他,絕對沒錯了。”
乘客之中有人拿手機搜到了李任平的圖片,無比確定眼前這位是湖州建材大亨本尊,據傳他黑白兩道有極深的淵源,人脈、能量相當恐怖,便全都羨慕的看向了那個醫術超凡的青年。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趙凡卻是像拒絕了一杯水般淡淡的搖頭,“收回去吧,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