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茉看元荷漪樣子,似乎怕極了生人,自己與她說話,她也是問一句答一句,又說了幾句,她便朝元荷漪一笑,低下頭去品茶。
元荷漪這才舒了一口氣,端起桌上的茶盞。和溫瀾茉說話讓她累得很,臉笑的都有些僵硬了。輕抿了一口茶,才剛放下茶盞,就聽殿外傳來一道尖細嗓音。
“皇上、太後駕到!”
百官與妃嬪立即起身相迎,元荷漪視線往殿外看去,卻不是為了皇上,而是為了皇上身後那抹粉色身影。
鄢凊緊跟在姬鳳朗身後,眉頭微蹙,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一路上姬鳳朗都直板著臉,好像誰欠了他錢一樣,想一想,自己哪句話得罪他了?
姬鳳朗先扶著裴如沁坐好,這才自己坐下,“平身。”
“謝皇上。”
夜宴開始,首先還是雷打不動的歌舞表演。
鄢凊站在姬鳳朗身後,盯著他的背影發呆。
“怎麼不見十七皇子,還有良宵那小丫頭呢?”裴如沁看著妃嬪那邊的空位問道。
“十七弟身子不爽,兒臣便讓他留在蓬萊休息,至於良宵那丫頭,她野慣了,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到底是父皇在時,將她給慣壞了。”
姬鳳朗這番話說的辛苦婉轉,看裴如沁剛才臉上對於良宵逃席的事情不悅,他也隻能搬出父皇,索性屢試不爽。
果然,裴如沁神色鬆了些,嘴角微勾,道:“暘兒是你的皇弟,自然你會照顧,至於良宵那小丫頭,也是,先帝得了這麼唯一一個寶貝女兒,自然寵著,他喜歡女孩子喜歡的緊。”
“母後,今日除夕,又逢豐年,母後該高興些。”
“是啊,高興。”裴如沁笑,舉杯與姬鳳朗碰了一下。
這樣和諧的畫麵,下麵的百官和妃嬪都是看見的,臉上也都少了警色,多了些喜悅。
正待這時,歌舞表演結束,姬鳳朗例行的說了幾句場麵上的話,剛說完,溫瀾茉便起身行禮。
“臣妾恭祝皇上萬歲聖安,太後鳳體安康。”
“起來吧。”姬鳳朗語氣溫柔,看著溫瀾茉的眸色深邃。
溫墨不著痕跡的將這些收入眼底,心內微微安下。
“瀾妃這丫頭很知禮。”裴如沁點頭,看向姬鳳朗,“難怪皇上喜歡,哀家也喜歡。”
“謝太後。”溫瀾茉低頭羞澀一笑,複抬頭道:“今日除夕,臣妾有一首曲子想獻給皇上、太後。”
“你的琴自然是好的。”姬鳳朗淡淡道,卻難掩語中寵溺。
鄢凊在他身後聽得牙根緊咬,憤憤然,視線緊盯著溫瀾茉身後的貼身宮女翠蘋,在見到翠蘋抱著的東西一刻,她整個人一愣。
那是上古名琴,焦尾!
那把琴,是去年異域所貢獻,她很喜歡,也彈過一次,她向姬鳳朗要過這把琴,可無論怎樣求,姬鳳朗總是推脫著不給。
她本以為,他隻是逗弄她,總有一天還是會給她,卻沒有想到,他把這琴給了溫瀾茉。竟然給了溫瀾茉。
回過神時,溫瀾茉已經坐在殿中,纖細的手指搭在焦尾的琴弦上,煞是好看。琴音一起,如高山流水,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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