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在發喜糖和喜帖了。”
金王抬頭看天上綿綿的細雨,伸出手,細雨變成了幾塊鮮紅的軟糖,和一張火紅喜慶的喜帖。
綿綿細雨遍布神域所有天神所在之地,如此大手筆,隻有他們六個有這種闊力了。
陸續有天神手拿著喜帖,來水殿慶祝,心王站在門邊,一邊接收天神們的詫異目光,一邊厚著臉皮微笑著接待,微笑笑得很僵硬,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簡直難看到了極點。
無視心王控訴的目光,無良豪邁的拍拍烈焰的肩膀,自豪的問道:“為了晴天的婚禮,老娘可是把我收藏了兩百多年的花種全用上了,怎樣?有沒有被老娘的手筆驚嚇到?求我,說不定老娘會考慮收下你今年的膝蓋。”
聽聞此言,烈焰向上翻個白眼聳了聳肩膀,抖下她的爪子。
“少自戀了!別以為老子好糊弄,那些花種是你坑心王的吧?心疼的是心王才對,你就算心疼,也隻是那麼一小會兒,真正的損失還算不上,比起金王,你那點損失算什麼?他可是把自己珍藏了幾千年的好酒都拿出來了!”
無良挑一挑眉,如若不是因為她並非心王,她都想和心王一樣下毒毒死這個家夥!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咕溜溜一轉,目光變的狐狸一般狡猾,前來水殿祝賀晴天結婚的天神,怎麼也有千百來個。
嘴角帶著一抹‘溫柔’的笑,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
“金王送酒,我送花種,心王出力還接待來客,那你呢?你,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把自己的全身家當都送給當彩禮吧?真不愧是好朋友!明明家當已經被老娘和心王坑的差不多了……難不成你還有私藏,我操,你真是太夠意思啦!”
無良恍然大悟地猜想道,烈焰扭過頭一臉懵逼地看著她。
無良突然把腦袋湊到他跟前,不等他反應過來,又猛地一抬頭,嘴巴張得像朵喇叭花,成功吸引了眾神的眼球,一幅被嚇到的模樣。
“你說什麼……?全身的家當送給晴當彩禮也就算了,居然連這身衣服也想送啦?
嘛?你還要裸奔?!當場給晴跳草裙舞?!!
烈焰,你個死流氓!你還要不要臉了!跟你相處了這麼久,老娘從來就沒有想到過你居然是這種人!”
烈焰臉上一個大寫加粗的懵逼,眼睛瞪的比牛鈴還大!胸膛劇烈起伏,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剝光真相後羞恥的,臉上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烈焰怒目視之,手指著無良,辨解道:“無良,你……你在胡說什麼!”
在他手指的瞬間,無良猛的一下跳出去好遠,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眸中淚光閃爍,像受驚的兔子一般,躲在一個金王身後,仰天痛嚎,又是一幅捶胸痛足,痛心疾首的神情:“好你個烈焰,事情敗露了,你還想掐死老娘的不是?不用再解釋了!
老娘知道你他媽的喜歡的晴天好幾千年,但是沒敢去表白,結果呢,被別人給搶先了,摘了花了,你就憤怒了是不是?就想毀了晴天的婚禮是不是!
老娘告訴你,老娘雖然喜歡鬧騰,但老娘是晴天的閨密,是她的朋友!你要是敢毀了她的婚禮,老娘第一個不答應!你想讓老娘陪你一塊大鬧婚禮,老娘告訴你一句話,你做夢!”
有一種人你不惹她她會惹你,你不理她她會整你,你一接他,從她嘴裏說出來的話,能讓你口吐白沫,眼翻魚白,直到你口吐鮮血,暈死過去也不會停息。
這是什麼?這他媽就是坑貨!
烈焰想要叫器,想要咆哮,想要仰天長嘯!
冤枉啊!他媽的比竇娥還冤呐!
無良抹了一把眼淚,神色認真道:“烈焰,你其實不用太克製自己,老娘知道,誰沒有個年輕氣少?雖然你已經成了老油條了,但你要相信你也是會有人愛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