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如果我完成任務了,我還能回到原來的世界麼?”一個身材偏瘦的年輕人自言自語道。
”當然,隻要宿主您能完成任務。“在年輕人腦海裏有人回答道。
這個年輕人呢,就是我們的主人公,童義凱,原本生活在22世紀的他遭遇了一場及其詭異的病毒襲擊,僅僅半個月,整個國家將近百分之三十的公民被傳染,被傳染的人會沒有自控力的襲擊,哪怕對方已經受到傳染,並且,這不像電影裏看到的喪屍病毒那樣,與其說是病毒,倒不如說是一種另類的興奮劑,有關部門采取了隔離以及派送大量的民用軍用飛機送離受災區民眾,但是還是無法阻止這種病毒肆虐。
在童義凱被感染者包圍之際,卻被一股力量擊昏,醒來之後自己已經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也就是1932年,而他自己的身體似乎也有了些變化,經常會有一種聲音在他的腦海響起,這種聲音把自己稱為刑天係統。
無論童義凱怎麼問,刑天係統也隻是告訴他,自己是來自與未來,來幫助他拯救這次末日危機,至於為什麼會選擇他,就連係統也不知道。
在1932年的東北,當時也正是被扶桑國侵占的第二年,滿街都是巡邏的扶桑軍,為了讓自己不暴露目標,童義凱把自己身上的衣物換掉,同時因為當時正是兵荒馬亂的年代,誰又會在意這個有點瘦弱的小夥子呢。
在好心人老許的幫助下,寄住在他們家,逢人變成這是自己的遠方外甥,本在這邊做點小生意,沒想到扶桑鬼子封城,就隻能留在這了。
老許許德茂,還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兒子12歲叫許忠,女兒15歲叫許墨,許墨呢還真的以為這個年輕人是自己的遠房表哥,對童義凱恭恭敬敬的,而許忠則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對他也是愛搭不理的。
平時呢童義凱就跟著老許去集市上賣賣編織物,中午回來,下午就帶著許忠去自家的地裏務農,許墨則是在家做飯,洗衣服,“一家四口”勉強糊口度日,至於老許的媳婦,遇到老許的第一天,童義凱就問過,但是老許隻是抽著旱煙卷,默不吭聲,這個問題他就再也沒有提及過。
就在1932年的4月,童義凱還是像往常一樣,推著車和老許剛從集市回來,家裏卻來了一個陌生人,童義凱問了問許墨,許墨也是搖頭,說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他來了隻是討了碗水喝,說要等這家的主人回來。
童義凱警覺的看了看這個陌生人,穿著粗布衣,褲角用繩子綁著,黑布鞋,臉上也不知道是天生這麼黑,還是被煙熏的,看人的眼神也不太友好,始終是一臉怒容,問他什麼問題他也是不說,隻說這家主人回來了沒有。
直到老許從院外收拾完,走進屋裏,從這個人臉上才看出笑模樣來,他一把抓住老許的手,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老許揉了揉眼睛,用手擦了一下那個黑臉漢子的臉蛋,搓下一層黑泥來,這才笑了出來,“老陸,原來是你啊,趕緊進裏屋說。”這就把那個老陸往裏屋拉。(裏屋指的是現在所稱的臥室)
童義凱一臉懵b的看著他倆,又看了看許墨和許忠,許墨也是搖了搖頭,而許忠隻要是看到童義凱,總像是一種童義凱欠他多少錢似的,理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