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什麼?你們的笑話煲這麼久?你騙人。”
“誰騙你?”
“當然是你呀!難道是呂叔叔嗎?”
“景致,是你不信我的說話,才覺得人騙你,你簡直是小雞子腸的人。”
“不說就算數,下次我回去的時候,我親自問他。”
“好呀!你去問吧!八卦公。”
景致和他母親一場唇槍舌劍後,他灰溜溜的走開了。
呂方平在廚房裏煮飯,詩雅和景致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他走出來說:“詩雅,我認識你這麼久,相信你今次做這件事,是最正確的。”
詩雅不知道呂方平指的是那一件事。
她問道:“方平,我每天做了這麼事情,你指的是那一件事呀?”
“你做的事情,有那一件事情是值得我注意的?”
詩雅笑道:“嗬嗬,你真好笑,我怎麼知道那一件事是值得你注意?我又不是你肚裏的蟲。”
“蠢材,枉你甘聰明,我指的事情,當然是你叫景致搭他父親來這裏治療啦!”
“哦,我還以為你說的是那一件事。這是小事一件,何足掛齒呢!”
“詩雅,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你看,傑少回去幾天後,他的堂兄弟都會打電.話來多謝你,可想而知。”
“這又代表什麼呢?方平,當初是伯父打電.話來告訴我知的,現在他隻不過是回複一個電.話來多謝而已,出於禮貌,他是應該這樣做的,有什麼新奇?”
“詩雅,你這個人就是這樣的直爽,沒有一點的雜亂雜之心。”
詩雅笑道:“方平,如果當初我像你們有一顆雜亂的心,我相信,我和你也不會在這兒說笑話。”
方平歎道:“是呀!人人像你有一顆善良的心該多好!世界就和平許多了。”
“方平,為什麼你說得這樣感歎?有人得罪你嗎?”
“沒有,隻是看到你這樣善良,心裏有點感觸而已。”
詩雅笑道:“哈哈,原來你是這樣感性的,男人老久。”
一段道謝已經成為過去。
傑少回去半個多月後,有一天剛好是星期六的上午,景致告訴詩雅,他說:“媽,爸爸打電.話來說,他和婷婷一會兒就到。”
詩雅一聽到景致說他父親一會兒就到,她脫口而出說道:“不是吧!他來這裏幹什麼?真不知道我心裏還恨他的嗎?”
景致忙問:“媽,你還在恨父親的嗎?”
“你說呢?景致,你都這麼大個人了,張心比心,你覺得好意思嗎?”
“媽,我看父親誤導你了。”
“怎麼知道他?要他自己才知道。”
呂平方答道:“算了吧!你之前對他這樣關心,我看傑少或許是一番好意呢!”
過了沒多久,傑少帶著他的女兒婷婷就來到了。
傑少的到來,他有點尷尬。打聲招呼厙後,便坐到一旁。
而婷婷呢,她一見到詩雅,就好像久別的孩子見到娘親一樣。
她跑過去攬著詩雅說道:“阿姨,這段時間不見你,想死我了。今天是星期六,我叫爸爸一起過來看你們的,阿姨,希望你不要怪我啊!”
詩雅被婷婷攬得緊緊的。
她望著婷婷剛才說話的眼神,好像有一種渴求的感覺。
詩雅鬆開婷婷的手笑道:“婷婷,阿姨也掛念你呀!沒見你一段日子,你又長大了,而且越大越靚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