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兩界中,
煉器師,天賦異稟的煉器師,一向是各界所爭奪的角色。而煉器師中的傳奇人物——器王,更是眾人急切想知道其身份的存在。
傳聞,器王是個魔族人。世人不知其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隻知道他的煉器天賦毋庸置疑。
煉器大會三年一屆,器王在第二屆煉器大會時橫空出世。次次煉器大會,眾煉器師皆煉多把兵器,數量一個比一個多。
器王卻截然相反——九年,三屆,三柄神器。把把皆上品,柄柄皆封神神兵。
世人皆翹首以盼,盼著器王的第四把神器。卻在第十年,因神殿滋事,神魔兩界正麵衝撞……
(神殿地牢內)
“哈哈哈!所謂不可一世的魔君之子,君佑邪。還不是落到了我們手裏!哈哈哈哈!”空蕩蕩的地牢裏一陣尖銳的笑聲回蕩著久久沒有散去,“喲,未來的魔君大人,你太容易被騙了吧?隻是讓你的族人吃了些苦頭,你就孤身一人前往這裏?哈哈哈!有趣!”
“咳!嗬…我才不像,你這種…咳…垃圾!你們所謂的…正派,說白了不過是群卑鄙小人…罷了。”君佑邪嘴角勾起了一個極度嘲諷的幅度,猩紅色的雙目戲虐的掃視著楊義及他身後的兩人。
楊義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意瞬間便收了起來,擺出了一張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的臉,像看死人一般嫌棄地看著君佑邪,一臉鄙夷。
與此同時……
魔界。魔殿大廳中一位紅發男子滿臉怒色地坐在王座上,冷冷地看著座下多名低垂著頭的暗衛。
“吾兒被捕?嗬…當真是一群好護衛啊!你們便是如此保護少主的!?”魔界的現任魔君,君陌宇周身彌漫著近乎實質的殺氣,看似輕描淡寫地掃視了一眼暗衛們,眼底卻分明寫滿了他此時的憤怒。
“回魔君大人,少主下令不準屬下等跟去。發生此事,吾等願以命相搏。請大人下令,派吾等即刻前往營救少主。”暗衛頭領額上滑下一絲冷汗,垂著腦袋恭恭敬敬地作揖說著。
“夠了!嗬……楊義,楊義!你挑釁魔殿所做的那些屁事,吾隻也小懲一番以示警告罷了。今日,你動吾兒一根毫毛,吾便要你神殿不複存在!戰魔鐵騎將領,血魔大祭司,眾魔何在?!”君陌宇猛的一拍王座,同時從王座上猛地站了起來。而本堅固無比的王座隨著君陌宇拍王座的那聲巨響,刹那間化作了粉末。
“神殿一而再,再而三觸犯吾等魔界,如今更是將手伸向了爾等少主,該當何罪?!”君陌宇憤怒地吼著,這一刻,與其說他像一個君王,更像是一位護子心切的父親。王座下,不知何時已站滿了魔修,衝天的血腥之氣彌漫在魔殿之中。
“傷少主者,必誅之!”眾魔排山倒海地吼著,血氣甚至濃鬱到將天空都隱隱染成了猩紅色。
此時,君佑邪和神殿眾人還不知道魔君為了自己的兒子,已經調動了一半以上的魔界中人來跟神殿抗衡。
(此時的神殿地牢中)
“嗬,我們正派被你說的如此不值,那被你口中的垃圾視為敵人的魔界又如何啊?!”楊義抽出隨身匕首,冷眼看著全身魔息,行動倆樣皆被封鎖的君佑邪。一步步走近,眯了眯眼睛,將利刃猛地紮入君佑邪布滿大大小小傷痕的身體上。
劍首紮進君佑邪的肩部,還被楊義惡趣味的攪動著,鮮紅的血肉被生生攪了出來,甚至可以看見森森白骨。
“呃啊啊啊啊啊啊!”君佑邪就算身為魔族,痛覺也不會受種族優勢而減弱。劇烈的疼痛像毒蛇一般襲卷他的全身,撩撥著他神經的極限。不斷刺激得君佑邪臉色發白,襯著他猩紅的眼眸給人一種病態感。
楊義猛的抽出利刃,臉上又籠上了一層意味不明的笑意,仿佛剛剛施虐的不是他一般。
“未來的魔君,你說,若是將你展示給魔君觀賞,他會不會為了你放棄整個魔界來換你的安全呢?”楊義把玩著那把沾著君佑邪血液的匕首,若有所思地頓了頓,接著道,“再比如說……將不可一世的魔君之子折磨成一個瘋子呢?”
“休想!嘶……我就算死也不會成為你的籌碼!”君佑邪怒吼著,卻受到了楊義一個猛踹。狠狠的被踢中了小腹,“噗…咳咳!”
“放心,我可不會讓你那麼容易死。畢竟,你可是我手裏唯一的王牌啊。嗬嗬……”而此時,楊義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觸碰了魔君的逆鱗,甚至還仍滿心盤算著如何讓魔君交出魔界統治權。沒錯,楊義此人有著一顆龐大的野心,他不安於如今神殿的控製權,還將目標放在了魔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