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微懲(1 / 3)

鵬飛鬆了手,看了淩晨一眼,哼的冷笑著:“他腦袋確實傷著呢,還他媽傷的不輕!”

被這麼一鬧,三人都沒了逛街的心情,鵬飛看了一眼地上的錢,拽過淩晨往地上一推:“撿起來。”

毒藥看看鵬飛,上前扶起淩晨,幫著撿地上撒下的錢。鵬飛摸著光頭上前,一腳蹬開了毒藥:“有他媽你什麼事?讓他自己撿!”

淩晨沒說話,一張一張把地上的紅鈔撿起來,每撿一張手指便捏緊幾分,一遝錢皺在了一起,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衝著鵬飛把錢遞上去:“飛哥....”

鵬飛撇撇嘴,在周圍聚了一堆好事民眾的情況下,吐出來兩個字:“燒了。”

周圍嘰嘰喳喳的喧鬧了起來,都指指點點的看著。

淩晨倒是沒反應,這錢他是不可能要的,看了一眼鵬飛,就伸手到口袋裏拿出打火機去點,看著一堆紅鈔在火光中變黑變卷,燒到手邊才扔開,任其掉在地上,淩晨一直麵無表情的閉著嘴,鵬飛笑著攬了過來,在耳邊問:“燒幹淨了,舒服了沒?”

淩晨木然的點了點頭,任鵬飛攬著跨過還冒著微小火光的錢,一起往停車場走。毒藥很自覺的往司機位置上去,卻被鵬飛叫住:“小毒藥你跟我坐後麵來。”

“啊?”毒藥一愣,開車門的手停住:“小晨的腿.....他開車......”

“疼著吧!怕啥?”鵬飛扯過毒藥就扔進了後座,自己跟著坐了上來,砰的把門關住。淩晨開了司機的車門,坐上去。開車要踩油門刹車,不像坐在後麵,可以少靠一點座位,盡量不碰到大腿上的傷,坐在前麵就一定必須得緊靠著才能合適的把腳踩著油門,過了兩條街,淩晨就出了冷汗。

鵬飛和毒藥在後麵隨便聊著閑天,根本沒理前麵開車的淩晨,剛停在自家別墅門口,就拽著毒藥往屋裏走,淩晨從車上下來,大腿已經有些黏糊糊的,跟了兩步,小聲叫道:“飛哥......”

“毒藥,你給奶奶帶點什麼東西去啊?別他媽又整那些花裏胡哨的玩意,買點實誠的!”鵬飛就跟沒聽見淩晨叫他一樣,搭著毒藥往屋裏走:“對對對,咱回家了還得跟你算算賬,你今天說老子是什麼來?周扒皮是吧?”

淩晨咬著牙跟緊了幾步,又叫了一遍:“飛哥....”

“飛.....”毒藥正準備拉住鵬飛讓他搭理一下淩晨,開車這麼一會兒臉都白了,結果剛叫出一個字,鵬飛一隻手就把他拎進屋子裏麵,‘砰’的把門緊緊關住。

淩晨站在門外看著緊閉起來的門,歎了口氣,退到石階上,一個人慢慢跪下。

“飛哥...”毒藥拽著鵬飛,不讓他上樓,指了指門外:“過了吧?小晨已經挺難受了....”

“我過?!”鵬飛嘿的一聲就笑了:“哈,我哪過了?我有那賤女人過嗎?”

“那...小晨不是還把她當媽麼....”

“當屁的媽!你看看那女人剛才的樣!就那他還為舅舅的事道歉?!道個屁啊!”鵬飛一把扯過毒藥耳朵:“要是有人敢他媽的到我家偷東西還給我動手動腳,就根本不是砸爛他頭的事!老子不把他碎屍老子都不叫鵬飛!”

“疼疼疼啊!飛哥,耳朵下來了!”毒藥兩手捂著耳朵,叫道:“當年去小晨家裏翻東西的又不是我!把他扒光的就更不是我了!我要是能去的了地獄,我下去把他那狗屁舅舅碎屍,那我不是下不去嘛,飛哥不能拿我撒氣啊.....”

鵬飛鬆了揪著毒藥的手,在屋子裏麵繞了兩圈,從窗戶看到跪在石階上的孩子,罵了一句什麼,就坐回了沙發上,撓著頭。

當年淩晨在獄中突然說要跟著鵬飛的時候,鵬飛就留了心,第二天就傳消息給毒藥查淩晨的底子,毒藥也算利索,很快就把事情查了清楚。

以打黑行動的雷霆手段聞名的淩天華局長,突然被爆出巨額貪汙的證據,一夜之間被撤職調查,淩天華帶著淩晨四處躲藏,聲稱要為自己找證據證清白,可半個月後就從大壩上跳入了江中......

淩晨一個人沒錢沒地方去,隻好躲回已經被法院查封的家裏,餓了兩天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從地上站起來,就看見了舅舅帶著三四個人在家裏翻來翻去找著什麼,舅舅看到藏在家裏的淩晨也是一愣,隨即問了一句:“你爸爸跳江之前是不是和你在一起?”見淩晨點頭,就上前往身上摸.......

“舅舅,幹什麼?您幹什麼?”淩晨從小和舅舅並不熟,舅舅是媽媽唯一的親人,也是堅決反對媽媽嫁給爸爸的人,所以結婚後,舅舅幾乎和這個家沒有聯係,再次出現不過幾個月,媽媽就和爸爸離了婚,所以淩晨對這個舅舅本就沒什麼好感,很是生疏。

見淩晨掙紮,舅舅扭頭跟一起來的四人吩咐到:“按住他!”

“舅舅!放開!放開我!”

隔著衣服全身摸了一遍,似乎還不夠,舅舅直接上手把全身的衣服連著內褲一起扒光,淩晨被幾人按著,全身赤著接受審視,強忍的屈辱全身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