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見老者口吐黑血,老婦馬上撲了上去,“老頭子你怎麼了老頭子?”
“放心,他已無大礙,我再給你開個方子,你回去記得準時給你丈夫服藥。”老婦的注意力在老者身上,第一時間並沒有回應孟信。
“何琳,你把藥方記下,一會兒交給奶奶。”
“是。”何琳蹲坐到孟信身旁,取出紙筆。
“兩錢赤芍,四錢丹皮,一錢紅花,兩錢益母草,每日巳時戌時各服用一次。”孟信說完,收拾好銀針,緩緩起身。
“這小夥子真的有本事啊。”圍觀群眾忍不住讚歎。
“小夥子,不知道你現在是學生還是…”之前的律師走上前問道。
“我是個校醫。”孟信說道。
“校醫?我看你醫術了得,而且似乎是純正的華夏中醫啊。不知道是在哪所高校高就啊?”
“這可能不方便透露。”何琳把藥方交給老婦,起身幫孟信擋下。
律師看了一眼何琳,“小夥子,這是我的名片,我叫薑禦,方便的話留個聯係方式吧。”
“不方便。”何琳說道。
“那好吧。”薑禦看了一眼何琳,也不勉強,轉身退回到人群之中。
“你有腰疾?”孟信突然開口。
“恩?你能看出來?”薑禦一驚。
“你的病根在腎上,簡單來說就是腎虛。”
“呃…哈哈。”薑禦爽朗的一笑,“小哥,那我這病怎麼治?”
不知不覺間,薑禦對孟信的稱呼已經從小夥子變成了小哥。
“無礙,我給你開個方子。你按時吃藥便是了。”
“那就麻煩小哥了。不知道這費用怎麼算?”
何琳多看了一眼薑禦,心想這是個精明人。孟信雖然把老者弄醒了,但有沒有看好老者的病還兩說。到底什麼實力誰都不清楚。薑禦一開始就欲結交,現在孟信說他有病直接開個方子。正常人肯定會有所懷疑,但薑禦卻一副絕對相信孟信的樣子。
但這才是聰明人,要是孟信真的是個不凡之人,他這表現自然能獲得孟信的好感。有助於後麵的認識。若孟信隻是個江湖騙子,他不過也就是花點冤枉錢而已。
“我孟信看病分文不收。”孟信說著,就讓何琳又寫了個方子遞給薑禦。
此刻薑禦沒意識到的是,自己剛才問費用,其實讓孟信有點不高興。孟信不了解世間的情況,所以在他看來看病給人錢的也是在侮辱醫者身份。
見薑禦收下藥方,一旁一名婦女馬上站了出來,“小夥子,我頭痛有十幾年了,你能幫我看看麼?”
“我給你把個脈。”孟信淡淡的說道,他下山主要目的就是治病救人的,隻要對方有病,他自然會看。
“好好好。”見孟信爽快的答應,婦女即便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但還是心中大喜。
孟信把了會兒脈搏,把手放下,“你每次犯頭疾是不是都一邊痛?”
“是的,醫生說著叫偏頭疼,不能根治的。”
“不能根治?為什麼不能根治?”
“這個…醫生說的。”
“你雖然是頭疾,但病根在於脊椎。”
“脊椎?”
“你轉過去。”孟信說道。
婦女點了點頭照做。
孟信雙手放在婦女背後,開始揉捏。
“啊!”婦女大叫一聲。
“會很疼,忍住。”
“啊!”婦女隻是個普通人,身體能忍住不動,但卻忍不住不叫。
整整鬼哭狼嚎了一分鍾之後,孟信終於停了下來。
“今晚回去早點休息。”孟信說道。
“這就好了?”婦女緩過勁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孟信。
“恩。”
“恩?”婦女剛想說什麼,突然一驚,“頭好像真的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跟婦女一起來的人問道。
“至少現在確實是不疼了,而且剛才雖然很痛,但現在背部特別舒服。”
“你還別說,感覺你的背都直了。”
“好神奇啊,小夥子,哦不對,先生,太感謝你了。”婦女趕緊上前道謝。
“這是我分內的事情。”孟信理所當然的說道。
“先生,能不能幫我也看看?”
“先生,我這條腿不好,還有的治麼?”
“先生,我最近老是惡心想吐。”
圍觀群眾終於意識到孟信的特殊,紛紛上前請求治療。
“孟先生,怎麼辦?”何琳看了一眼人數,有些無奈的問道。
“我今晚留在這裏給大家治病,你早些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