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神馬的,其實都是徒勞的。除非王曉寒膽敢瞬移跑掉,否則她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張慶龍名正言順的宰割。都領證了的,那要盡義務的,再矜持就是矯情了。
“今天不要啦。”王曉寒已經被衣衫半解了,還不死心的抗爭。
“放心,我不進去的,我隻是想離你再近一點。”張慶龍靠在王曉寒的耳邊,溫溫的哈著氣,他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呃,那是急的,也是憋的……
“我還沒準備好,我怕疼……你不許騙我,騙人的是小狗!”王曉寒咬著嘴唇,在糾結自己是不是該逃跑。
“嗯,說謊的是小狗。”張慶龍忙不迭的點頭,繼續上下其手。
王曉寒被他挑逗的臉紅心跳,整個大腦完全充血,腦子裏隻想著瞬移離開,離張慶龍遠一點。可是,她又怕真的用瞬移離開了,就把自己的新婚丈夫給惹惱了,真的和她生氣冷戰。
糾結,猶豫;再糾結,再猶豫;在逃跑與不逃跑之間不停的做思想鬥爭。王曉寒就這麼半推半就的被張慶龍擺布著,一點也沒發現自己的領地已經快要全部失守。
突然,她的身體猛的一疼,條件反射之下,她一個瞬移就跑了。
張慶龍做了半天的準備工作,好不容易熟悉了人體結構,找準了桃源的神秘位置,打算偷偷摸摸的開始攻城略地。槍炮才剛一上膛,他的身子下麵突然一空,呃,他家親親媳婦消失了……
XXOO的時候,媳婦消失了,這已經夠糗的了。可是,沒有最糗,隻有更糗,讓張慶龍無顏以對的事情還在後頭呢!王曉寒消失了之後,他一個沒忍住,竟然當場繳械了,而且還全噴床單上了。
王曉寒其實也沒敢瞬移遠了,就隻瞬移到了床邊而已。結果,她自然看到了張慶龍那因為錯愕而扭曲的表情,以及在控製不住突然繳械之後的懊惱,還有因為她不戰而逃的鬱悶。
“咱能不能不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逃跑啊?你就不怕把我嚇成陽|痿,到時候耽誤你一輩子的性福?”張慶龍陰沉著臉,對剛才的情況表示非常的不適應。
張慶龍的內心在狂喊啊,老天為毛要讓王曉寒學會瞬移啊,快點收回這個作弊器吧!不待這麼玩的啊!有了瞬移之後,他想做點什麼都不容易得手了,有木有啊。
(某妖無良的在後台奸笑,咱虐的就是自己親生的娃兒哈!別人的還不讓咱隨便虐呢!小樣的龍仔仔,你就認命吧,哈哈!)
……
“你是個大混蛋!明明說了不進去的!還說騙人的是小狗!你這個小狗!小狗!”王曉寒一臉的憤慨,她用一隻手捂著自己春光乍泄的胸口,憤憤不平的聲討張慶龍的違約。
“汪!汪!汪!”張慶龍很痛快的學小狗叫了三聲。話說,他本來就準備在事後承認自己是小狗的,當然,這是在他能夠得手的前提下。現在這個情況,這幾聲叫的其實有點虧了。
“啊!你,你……你混蛋啊!大混蛋!”王曉寒咬牙切齒,卻又拿張慶龍無可奈何。好吧,她已經徹底的無語了,她這是在和無賴講什麼道理啊!太混蛋了,再也不相信這個大混蛋了!
“是,是,我混蛋,我混蛋!老婆大人,我錯了,下次我一定不當小狗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時的衝動吧。”張慶龍也很痛快的認錯了,麻溜的起身,光著身子哄王曉寒消氣。
“你騙我!”王曉寒越想越委屈,眼圈都紅了。
張慶龍抱著她,把她環到自己的懷裏,各種耳鬢廝磨,各種軟語呢喃,各種賭咒發誓,終於把她給哄住了,暫時是不和他計較了。
好不容易哄好了媳婦,張慶龍一臉鬱卒的把髒床單卷了起來,扔進了自己的儲物手鏈裏,然後又拿出了新床單換上。還好他手鏈裏有新床單可換,也還好他有空間裝“罪證”,否則今天真是要糗死了。
就在張慶龍和王曉寒各種親密的時候,地球的某些地方,已經開始發生一些細微的變化。
某個幼兒園,一個帥氣的小男孩扶著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小男孩奇怪的看著自己的手,一臉的茫然和不解。
就在剛才,他的小女朋友快要摔倒的時候,他心裏很著急。然後,他覺得自己好像忽然變的很輕,十幾米遠的距離,就那麼隨著一陣風就飄到了,竟然還來得及把即將摔倒的小女友扶住。
這陣風很古怪,仿佛故意托扶著他,讓他達成所願。
這個小男孩也許並不記得,他曾有段時間經常纏著自己的爸爸,在網上購買那種“一階風係——疾風兔肉粒”。
他很喜歡吃這種淺黃色的五香肉粒,那清新中帶著點小香甜的味道,他真是百吃不厭停不下嘴,很不得每天都吃上一大包才夠。直到那個賣肉幹的改行不賣了,他才再也沒有的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