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嵐月軒詭異的笑著,亞索不禁突然覺得腦後一涼。
“輸的明明是你,你為什麼還要笑。”亞索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難免會問嵐月軒。
嵐月軒沒有應答,仍然像剛才那樣詭笑著。隻見他伸手抓住亞索的武士刀刺入他身體的那部分。與此同時亞索心中那種不安感也越來越強烈。
“這下你跑不了了!”嵐月軒怒目圓視,加重了握著武士刀刃的力度。
“什麼!”亞索一聲驚呼,正想鬆手卻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武士刀柄吸附了。下一秒,嵐月軒的靈力如同穿梭在蛇洞中的靈蛇鑽入了亞索的身體。
月夜下的山頂,伴隨著慘叫聲的是利刃撕破血肉的聲響。亞索跌坐在地上,抓著支離破碎血肉模糊的右手。
原來,嵐月軒把他的靈力注入了亞索的手臂中,從他的手臂中激發靈力,發動【黎明劍魂】。由內而外炸開的劍刃再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輕易地切開亞索的皮膚,直接導致亞索一條手臂無法使用。
嵐月軒從腹部拔出滴血的武士刀,不斷的喘著粗氣伸出另一隻手彙聚治療粒子輕按在腹部。
“武士,你已經敗了,既然魔法和遠距離你可以用風扭曲空間完美的擋著,但是從你身體內部爆發的魔法你卻躲不了。”雖然嵐月軒沒有表現出來,從嵐月軒的話音中可以聽出他現在比較虛弱。
“你的手還不至於殘廢。”嵐月軒在徹底治好自己腹部的傷後走到亞索身前,亞索正疑惑著嵐月軒突然俯下身子,將右手的治療粒子敷在亞索的胳膊上。
“你在幹什麼?你不怕你治好我後在攻擊你嗎?”亞索雖然嘴上說,但是他卻沒有反抗。
“你不會那樣做的!你的武士道精神不允許你那樣做。”
“不一定。”
嵐月軒抬眼凝視了亞索一眼,滿不在乎的撇撇嘴說:“那我就殺了你。”
短短一分鍾後,亞索的手臂就好像從未受到過打擊,完好如初。亞索把手臂身在眼前晃了晃,有點不相信似的揉了揉眼睛。
“真是大開眼界,擁有了索拉卡的能力那豈不是永生的存在了嗎?”亞索嘖嘖讚歎。
“索拉卡寄托在我身上的是瓦洛蘭的希望。這個沉重的任務讓我要時時刻刻保持著警戒狀態。我不知道我有什麼特殊的身份,我不記得小時候發生的事情,我隻知道我在戰爭學院有一群朋友們,那時候我們一起嬉戲,一起學習,一起生活,生活一直都是真麼和睦。直到有一天,有人告訴我,我並不平凡,我是個被神認定的人,從那一天開始我就過上了東躲xc一路坎坷的旅途。”
嵐月軒抽噎了一下,亞索識趣地拾起自己的武士刀並把它收回劍鞘,靜坐在嵐月軒身旁認真的聽著。
“從那天起,我的朋友一個接一個的為我死去,你能理解自己所深愛的人為了保護實力不濟的自己死去時的感覺嗎?我一次一次告訴自己要力所能及的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的人,卻一次又一次被別人從死神的鐮刀下救出來。曾經有多少次,我為自己的無力感到反感,我欠下了一個又一個還不清,還不了的債務,我還要躲到什麼時候,我究竟什麼時候才有能力保護我身邊的人,我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回到我被神認定的那天之前。”
“你已經很強大了!”亞索說。
“人生的意義就是不停地在曲曲折折中成長,在磕磕絆絆中堅強。嵐月軒,你現在已經很強了,但不能說在瓦洛蘭大陸上你再難逢敵手,不過我相信你遲早有一天能夠強到淩駕於世間一切的存在,到時候我希望你能幫我,改變瓦洛蘭的格局,讓它變成一個沒有戰爭沒有硝煙的和平世界。”
亞索認可的眼神給了嵐月軒無與倫比的鼓舞,嵐月軒一甩剛才的憂鬱臉,有些牽強的擠出一絲笑容,伸手緊緊握住亞索的手。
“我嵐月軒對羽蛇神發誓,但凡罪惡,均由我斬除,瓦洛蘭大陸將成為符文之地最和諧的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