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易,我的家鄉在艾歐尼亞的神諭島上,我和我的部族通過遠古相傳的無極之道來調節身體並磨練心智,我是所有人之中的佼佼者,我苦心鑽研無極之道直至身心合一,盡管我將暴力作為必不得已的選擇手段,人們仍然敬稱我為無極劍聖。他們說我能夠憑借優雅迅速的舞劍速度讓所有問題迎難而解。
即便如此我依然深知我作為無極之道最有才華的門徒,在沒有徹底貫徹無極之道之前我還是配不上劍聖的稱號,故此我將生命奉獻於探求無極之道的曆程上。
事實上在我精通無極之道前,我已經在一次諾克薩斯大規模的侵略中證明了自己的天賦。
那一次戰爭中,我橫掃艾歐尼亞的戰場,利用迅捷而致命的攻擊擊退了諾克薩斯大量的步兵團,甚至讓諾克薩斯的高層陷入窘境。
所有人都以為為榮,但是在知悉了是無極之道的門徒瓦解了他們的入侵後,諾克薩斯發動了一場可怕的生化襲擊以應對這個我所掌握的致命的劍術。
我至今記憶猶新,那些從劇毒的混合物中幸存下來的人民心智儼然已經扭曲得無法修複。我的家園隻剩下一片廢墟,自己的身體也變得千瘡百孔,眼睛也在那次戰爭中損傷並感染甚至變異。
在這場戰爭的最後,我回到了我的村莊。在這兒我成為了襲擊最後的幸存者。如果不能刀斬肉身,就用心斬靈魂,從那以後我的心中隻留下一個信念:複仇。
我複仇的欲望驅使著他去懲罰那些摧毀他家園的人,我一直在神諭島隱居修煉數年。我成為了一名我從未企及過的致命劍客,但真正的無極之道仍然躲避著我,這令我很是痛心。
我的過去依然被世人所傳唱,隻不過他們不了解,我已不在是昔日那個能為他們擋事扛槍的人了。
一次聯盟的一名召喚師在曾經戰友亞索的帶領下找到了我,渴望能從我這裏學到能讓他變強的劍術,可惜我已經不再是我了,我斷然拒絕了他,即便我從他眼中看到了真誠。
那個召喚師叫嵐月軒,通過亞索和他的話語中我大概聽出了幾點,首先瓦洛蘭將麵臨著一場災難,而那個召喚師則是拯救整個瓦洛蘭的人,他是瓦洛蘭的希望。正因如此我不希望有人走我有過的路,不希望有人重蹈覆轍,我隻知道越是強大越是能夠引來更大的災難。
我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否正確,我隻知道無極劍道已經不能在這魔法與科技橫行的世道上立足了,即便可以,她也不能重現,因為無極之道已經過時了,它不該在這群雄角逐的賽場上落得個慘不忍睹的下場。
我本以為可以像往常一樣,突然天空中出現了一道扭曲的缺口,一隻天賦異稟異的猴子打斷了我的修煉。這隻猴子體型宛如人類。它觀察並模仿著我的動作。我很討厭別人打斷我探求真理的思緒,我發出噓聲驅趕猴子,但這隻敏捷的生物卻將我對他使用的伎倆當做一種巨大樂趣。
我懶得去搭理它,不過逐漸的,我開始注意它的一舉一動,這時我才發現我的怒氣已經被平息,我不再與這隻頑皮的動物爭論。
當我完全放下了敵意,我發現我已經可以抓住這隻猴子的尾巴。我突然意識到,如果我隻是因為複仇而去追尋無極之道,我將永遠無法精通。無極之道所信奉的真理也正是再鋒利的刀劍也比不過一顆平淡的心。
我放下了那隻猴子的尾巴,同時我放下了對敵人鮮血的渴望。
如果不是這隻充滿靈性的猴子開導了我,我到現在還依然會一錯再錯,我盡可能快的收拾好東西,向艾歐尼亞的王都前進。
我要找到那個向我求助的召喚師,並且盡我所能地幫助他,當天日落之前我帶著這隻猴子踏上了前去王都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