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太美,盡管太危險,總有人黑著眼眶熬著夜…”堂中飄蕩著讓人沸騰的歌曲,今夜的墨傾城真如王妃一般耀眼,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美女,賞個臉和我喝一杯吧。”一個猥瑣男伸出他的鹹豬手想要占墨傾城便宜。樂溫柔出手如風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
“我幫她賞了你一臉。”夏予沫見狀眉頭微皺,她的生日party怎麼讓這種人進來了。“你tmd找死啊…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青龍幫的魏生津。”噗,在場的所有人都噴了,就連冷若冰霜的離莫言也彎起了嘴角。
“哇哈哈,你爸媽取名可真是藝術!”樂溫柔笑得天花亂墜,墨傾城依舊淡淡的沒有什麼反應。“你們居然敢嘲笑我,兄弟給我狠狠的打,讓她們知道我們青龍幫的厲害。”魏生津是青龍幫副幫主的獨子,平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受到如此侮辱,心中憤憤不平,直接招呼兄弟開打。
“老二,我有沒有聽錯,居然有人敢向我們挑戰?”夏予沫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睜大雙眼不敢相信。
她們四人被黑道稱為奪命四少。她們接手的任務沒有一個失敗,主要是因為她們四人皆有異能。墨傾城可以控製人心,樂溫柔可以隨意控製兵器,夏予沫可以預知未來,扭轉乾坤,離莫言可以控製世間所有的動植物。這樣的極品四人組,居然還有人不怕死的來挑釁,真是嫌命不夠長。
樂溫柔霸氣一笑,捏得骨頭哢哢作響,“很久都沒有接受任務了,正好活動一下疏鬆的筋骨。”
魏生津操起一把刀就向樂溫柔砍來。溫柔一個閃身,躲過一刀,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抄起吧台上的一個酒瓶,說是遲那時快,酒瓶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砸向了揮刀的魏生津,“啪”的一聲悶響,酒瓶應聲而裂,魏生津的頭上頓時血如泉出,呆如木瓜,沒想到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功夫。驚訝中夏予沫發話了,“還不趕緊給姑奶奶滾。”好好的一個生日party就被這惡心的‘衛生巾’破壞了,夏予沫好不氣憤,現在就想跑去青龍幫把他們的老窩給端了。
墨傾城冷眼看著這發生的一切,優雅的端起高腳杯,濃烈的液體像鮮血一般鮮豔,她嗜血,喜歡血一般的東西。可她又是潔癖,兩種矛盾的氣質反而給墨傾城額外添加一股神秘的韻味。似乎害怕血跡濺在身上,墨傾城起身離戰場遠點的位子坐下來。
哎,無聲歎氣,每次都不給她動手的機會,好在她懶,也不願動手。
這時細心的人會發現有一個黑衣男子拿著酒瓶悄悄向墨傾城靠近。走近了,他高高揮起酒瓶往墨傾城頭上砸去。
墨傾城不慌不忙的放下酒杯,眼睛一閉一睜,眼眸卻變成詭異的藍色,如大海般深邃又如宇宙般神秘,也就在這時砸下的酒瓶在離她頭頂1厘米的位置停住了。
然後黑衣男子做了一件讓大家意想不到的事——拿起酒瓶猛然的往自己頭上砸去。一下,兩下……縱使頭上的鮮血染紅了地毯,他還是沒有感覺,隻是重複著用酒瓶打腦袋的動作,似乎被誰催眠了。
“傾城夠了吧,在這樣下去腦花漿都要出來了,好惡心的。”樂溫柔嫌棄的看著不停打自己腦袋的血人。在四人的異能中,她覺得隻有墨傾城的最變態。人心是世界上最可怕,最高深莫測的東西,而傾城能控製人心,你說她是不是可怕到變態的人。
墨傾城的眼眸恢複成黑色,隻見剛才那人像是抽掉了脊骨軟軟癱倒在地,一命嗚呼。
“你…你們…是誰?”魏生津捂著頭上的血洞,結巴的指著墨傾城四人。“我討厭有人指我。”一直沉默無語的離莫言開口了,“既然小言不喜歡,那就廢了吧。”夏予沫甩出一枚飛刀,硬生生的把魏生津的手指砍掉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