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幹什麼?”語氣中的嫌棄很是明顯,實在是難以想象,說這句話的人是其中二人的父親。
“奴才不知。太子說,此事茲事體大,一定要親自和皇上講。”曹盛林看著這樣的軒帝,心裏也不禁升起一抹不屑,都這樣了疑心還是那麼重,在外麵的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
“知道了,讓他們進來吧。”軒帝不滿的合上了一本剛剛批完的奏章。
“是。”曹盛林恭敬的退下了。
“兒臣參見父皇。”軒風霆和軒風念先一步進去,向軒帝行了個禮。上官落心隨後跟了進來:“蝶情給皇上請安。”
“太子,你來找朕所為何事?”軒帝端坐在椅子上,可是卻是讓上官落心覺得更加滑稽了。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那麗妃可是一計啊。
“兒臣倒是沒有什麼事,隻不過,蝶情貴郡主來找兒臣問了個問題,兒臣不知該如何作答,七弟也不知該何解,所以想來問一問父皇的高見。”軒風霆上前一步,很好的掩飾了自己心中的憤恨,看著軒帝的眼睛,誠懇的說。
“哦,是什麼問題,太子和念兒都沒有辦法解答,蝶情,你來說說看?”軒帝的眼中劃過一絲疑惑。不是說茲事體大嗎?這丫頭到底問了什麼問題?
“是,”上官落心抬起頭,看著軒帝,“蝶情想問的是,”她一步一步的向軒帝靠近,“當初,我娘被說與人通奸一事,皇上參與了多少?”她每一句話,每個字都說的慢悠悠的,可是卻平白增加了一點氣勢。
軒帝被上官落心的話問的一愣,隨即放寬了心,當年的事,沒有什麼證據是隻想自己的:“蝶情這話是何意?當初那件事,不是人證物證俱在了的嗎?”
“人證?物證?”上官落心嘴角上揚,眼裏滿是嘲諷,“就憑那個奴婢以及那個侍衛的話?還有一條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手帕?”
“是。難道這還不夠嗎?”軒帝眼裏閃過不滿。
“皇上是在和我開玩笑嗎?”上官落心輕笑了一聲,“不過是兩個人的口供,不過就是一條隨便就可以偷出來的手帕,卻是給我娘定了罪,若說這中間沒有皇上的功勞,蝶情是怎麼都不會信的。”
“由不得你不信!”軒帝一掌拍在麵前的桌子上。
“皇上不要生氣啊。蝶情不過是在詢問皇上問題而已,皇上這麼激動幹什麼?這般,不免讓人覺得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啊。”上官落心繞過桌子,來到了軒帝身邊,走到了軒帝的背後。
“反正朕就一句話。你娘的事和朕半點關係也沒有,都是她自己生性~淫~蕩!”軒帝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上官落心的臉瞬間變的陰婺。皇上,你這麼不在乎的說謊,就不怕日後下地獄嗎?上官落心眼裏殺意一起,袖子裏一道銀光閃過,一把匕首便出現在她手裏,但是坐在她麵前的軒帝卻是毫無感覺,因為他以為上官落心是不會功夫的,畢竟,當初上官落心無法習武的事,可是人盡皆知的。
就在上官落心的匕首要放在軒帝的脖子上的時候,一陣女聲,讓上官落心收回了手。
“原來在二哥心裏,寒兒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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