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孔子墨恍惚之間回過神來。他臉上充滿了濃濃的哀傷之情,一口接一口的喝著酒。
悲莫悲,傷離別。痛莫痛,陰陽隔。
“這顆枇杷樹是婉柔離去的那年種的,當初還是個沒有幾片樹葉的小樹苗。如今五年時光過去,小樹長成大樹,枝繁葉茂,亭亭如蓋矣。”
孔子墨撫摸著枇杷樹,宛如撫摸自己的愛人,眼中濃情滿滿。
“大師,既然痛了這麼久,就放下吧,何苦為難自己。”
孔子墨慘笑一聲。
“放下,不可能的!婉柔的仇可還沒有報!宗門那群長老都說婉柔是執行任務之時死於意外,我卻總覺得背後有隱情。你知道嗎,多少次了,每當我睡著的時候,在夢中總能夢到婉柔在向我求救。她說她過的很慘,希望我去解救她,讓我給她報仇。”
大師猛灌了一口酒,上下牙齒咬的嗝嘣響,滿臉憋的通紅,怒意衝天。
“司馬鷹!一定是此人!一定是此人幹的!”
“司馬鷹?是司馬和什麼人?”
“司馬鷹乃是司馬和長老的二兒子。司馬長老為人正直,落落大方,怎麼就生了這麼個畜生!”
蘇白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大師,你就確定司馬和是個好人。”
說罷,不再說話,默默喝著酒。
朱長老的話蘇白還記得清清楚楚,看來和這司馬和有關係的人,沒幾個是好人。
孔大師猛的轉過頭,雙手握住蘇白的肩膀,用力的晃動,他很吃驚,非常吃驚。
“你……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蘇白搖了搖頭。
孔大師雙眼頓時失去光芒。
“但我知道,司馬和不是好東西,他的弟子劉建文也不是好東西,他親手教出來的兒子肯定更不是個東西。”
孔大師猛地站起身來。
“你肯定知道什麼,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問。但是這麼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相信我的人,所以,我也相信你。”
蘇白無奈一笑,他並非是要刻意隱瞞朱長老一事。實在是事關重大,不得不謹慎為上。
“大師,司馬鷹究竟幹了什麼?”
大師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些年來,我也暗中調查了很多,可也查不出什麼。但我覺得一定是他幹的。”
蘇白相信孔子墨大師的話,點了點頭:“我會注意這司馬鷹的,一旦有什麼消息,定會向大師您彙報。”
“好!”大師點了點頭。
“你可以留下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昨天的任務完不成就算了。”
“大師,昨天已經完成了。”
蘇白笑了笑。孔子墨同蘇白一起又回到草藥房,隻看了幾眼,孔子墨便知道蘇白很完美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不錯,沒想到對靈草如此熟悉,看來應該有些煉丹基礎。”
“不過是略微知道一些罷了。”蘇白謙虛道。
“你既然會煉丹,此處的靈草和靈藥你盡管取用,宗門每日都會派人送來。”
“是,多謝大師。”蘇白抱拳謝道。
“對了,大師,不知道你有冰靈草或它的種子嗎?”
“讓我想想。”
孔子墨思考片刻,走到一個櫃子旁邊,取出最上麵一個淡藍色的水晶盒,遞給了蘇白。
“運氣好,還有一株,種子還在靈草上,沒有采摘,我留著也沒用,送給你了。”
蘇白接過冰靈草,放入戒指之中。
“你要這靈草幹嘛,據我所知,用處不大。”
“回大師,一個朋友需要一枚冰靈洗髓丹,我不過是幫他煉丹而已。”
“冰靈洗髓丹?莫非是一品異丹?”
“正是!”
“你會煉製一品異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