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碧璽佩送出去的第二天,陳澈就醒過來了,睡眼稀鬆的他當看到眼前的床帳時,整個人都送了一口氣。這不論是自己死了或者是被救了,能躺在舒服的床上,這就說明自己是得救了。“有,有人在嗎?”他的聲音很沙啞,一說話,喉嚨就像是被刀片割著的那種疼。如今渾身無力,就連抬手都累,也隻能是轉頭看看外麵的情況了。
一間不大的房間,空氣中充斥這濃濃的藥味,桌椅板凳都齊全,就是沒看到人。看了一會兒,他很快就覺著累了,雙眼一閉就這麼又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感覺自己的手有被人用布擦拭的感覺時,他才又一次的緩緩睜開雙眼。而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個長相和璟貝勒一模一樣的男人。“你!”他驚恐的叫了一聲。
“你醒了?放心吧,你認識的那個人,他早就死了。我叫子謙,是薛神醫的徒弟。你再休息會兒吧,我師傅很快就過來看你。”子謙的語氣很平淡,擦完他的手和臉後,帶著洗臉盆和毛巾,離開了房間。陳澈整個人都麻了,他可以確定,這個人一定就是璟貝勒,可為什麼他要說自己已經死了?!難道他不在的那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東莪呢!
“來人,來人啊~”就算是喉嚨疼的他不想出聲了,可一想到東莪,他的心就著急的不得了。也還好,在他喊到第二聲的時候,房門就被推開了。薛神醫推開了房門後,晃悠著走了進來,他是來把事情說清楚的。做人做事的原則就是先禮後兵,自己的幹女兒,還是要靠自己來保護的!“不用叫了,再這麼多話,你以後也不用再說話了~”
看到有人進來,陳澈也就不再出聲,他如今的喉嚨已經是灼熱的疼痛感很強烈了。薛神醫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什麼情況,笑著走到他的床邊,淡淡的說道:“我現在給你施針,別亂動!這次我就不收你錢了,但是有些話,我得先醜話說前頭!就你現在的身子,我丟出去後那就是死,懂了!”陳澈很識相的點了點頭。
薛神醫拿出自己懷裏的銀針不包,抽針紮穴。口中繼續說道:“東莪如今很好,不過失憶了,你和她的曾經,她都不在意了。如今我幹女兒喜歡的是我徒弟。別動!他們現在是兩情相悅,我不希望有人打擾他們~當然,如果你還想見她,也行,但是不能提她父母的事情,更不能提她的身份!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這是純粹的威脅,就是要讓他知難而退。可這話在陳澈的耳中,卻是聽到了希望,隻要自己還能再見她,那麼他一定會再贏得東莪的芳心!“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隻說了這句話來表明心機。薛神醫直接給了個白眼,然後拔針就走人,他現在對東莪和子謙的感情還是很有信心的,在經曆過生死考驗後的感情,總比虛無縹緲的愛情來的踏實。
從那日起,東莪****開始做飯照顧鋪子。說來也怪,這麼偏僻的小鋪子,竟然還是引來了不少的人。薛神醫帶著藥童出診的時候,就是她和子謙兩人看鋪子,這一晃,很快半個月就過去了。“子謙,那個躺藥童師兄房裏的人是誰?”都半個月了,東莪到今天才忍不住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