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流逝,時刻半個月的時間,一個下午,翠屏終於從賭坊一個夥計的口中尋到四哥就今天就在賭坊。翠屏看見他時,他正在賭桌上下注。不等開注,翠屏就過來了。
“唉?什麼事等老子賭完在說。”四哥頭也不抬的就看著賭桌。以為是邊上誰在叫自己。
翠屏沒吭聲,強行去拽四哥,四哥不耐煩的瞪著眼轉身。看見拉拽自己之人立刻變了一幅嘴臉。也不計較自己未收回的注,奸笑的跟隨翠屏一起到了賭坊後人寂之地,四哥正準備說什麼,被翠屏搶了先。
“你這段時間去哪裏了,怎麼都找不到,拿著我們小姐的錢跑了嗎?”想想自己來回奔波找了他這麼久未果,氣都不打一處來。
“哪會那,跟小姐合作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你們還不清楚我四哥的為人嗎!前段時間我們兄弟遭到追殺,不得不躲起來,哪敢露麵!”四哥還是像以前的一副巴結的嘴臉,看不出任何端倪。
四哥這樣的理由也還能說的過去。“真是廢物,上次如果你們跟去肯定可以殺了她,現在早就拿著賞錢逍遙快活了!”
翠屏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樣,也隻有在這些人和那些低等的下人麵前自己能高傲的抬頭,在夏水嫣的麵前,自己隻有替她背黑鍋替她出主意的分,還是無時無刻的忍受她的爛脾氣。
“是是是,是我們廢物,這不是兄弟有危險嘛,這不安全了猜出來,今天正打算要去找夏小姐的那!”
送自己回來的時候,黑衣人特意吩咐他晚點時候再出現,等到時機一到,就出現在賭坊裏不用主動去找夏水嫣,她也會來尋他。更交代務必不能讓她們起一點疑心。
“你最好這段時間不要在消失了,否則小姐一定不會放過你。我先回去跟小姐複命,看她如何吩咐,你就隨時待命吧!有事時我會再來賭坊尋你的。”看著翠屏離去的身影,四哥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知道有人正在暗處盯著他,如果露出一點破綻或許他就不會活過明天,以前的他什麼都不怕,死算什麼,但現在他怕那個男人,陰柔的麵孔,惡毒又凶狠的心,就是一個十足的惡魔。
……
“那照他這麼說的話,那天他們就根本沒去殺了她對吧!”夏水嫣坐在桌前,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杯子。
“是的小姐!”
根本沒去和去了失手完全是兩回事,失手的話就證明肯定有人幫蘇洛洛,能讓這些殺手失手的人恐怕也不簡單,不是善輩,夏水嫣恐怕又會多一個強勁的對手,那事情就難辦了,但現在看來,也許就是蘇洛洛一時幸運。逃過了這一劫。如此一來,她並不知道自己對付她的事也不會對自己有所防備。那這一係列的謎團都解開了,終結於一句:是蘇洛洛太幸運。
“好!很好!”濃妝豔抹的臉上在一次揚起了嘴角,狠毒的目光中透著不甘心。蘇洛洛一次次的逃過去,一次次的跟自己作對,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至於怎麼辦,她必須找一個完全之策才行,上一次的事源於自己沒考慮好後果和計策,才會讓蘇洛洛有空可鑽。
蘇洛洛這段時間到是很老實,大部分時間都是和二夫人呆在一起,偶爾出去溜達溜達覺得沒什麼意思就回來了。也許是那次父母的關心感染到了自己。更多的時間都喜歡賴在父母的身邊。有時候柳傾雲也經常過來寧靜軒看望自己,畢竟兩人婚期將近,柳傾雲又很忙,每次呆不了太長時間就要走了,蘇洛洛顯然也習慣了自己的這個忙卻不忘記關心自己看望自己的未婚夫。雖談不上愛,但對他也沒有什麼厭煩的感覺。在加上蘇老爺子的壽辰就要到了。蘇老爺子是遠近有名的商人,將布料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外城乃至藩外都有為蘇老爺子的大名。他的壽宴自然少不了四麵八方的來客。
很快就迎來了蘇老爺子的壽辰。
一大早,蘇府便開始張燈結彩,前來道賀的人幾乎將整個門檻給從踩爛了,絡繹不絕的賓客好不熱鬧。蘇逸晨遠在軍中,無法回來,蘇洛洛到是很恪守本分的一大早便在大堂裏招呼賓客。今天可是她身為蘇洛洛以後第一次給蘇老爺子過生日,為了凸顯周圍喜慶的氛圍,可以打扮了好好打扮了一番,穿著一身全新的桃紅色繡連理枝的對襟褙子,下著粉藍色細綾裙,腰間束著一條月青色紈素腰帶。臉上也精心的打扮過,雅致的玉顏上長畫著清淡的梅花妝,原本疏離清麗的臉蛋上褪去了那稚嫩的青澀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攝魄。
“蘇姐姐!”就在蘇洛洛忙的應付賓客時,一個嬌俏的聲音陡然響起,緊接著肩膀就被人從背後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