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子氣質不凡,對自己沒有一點害怕,從她那天不顧一切的救起自己起,就說明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雖然他們是頂著天賜幫的名號,但不管什麼事候都擺脫不了他們是匪的標簽。
也許有一天天賜幫會在他手裏有改變的地方。
莫名其妙的她白淑婷成了天賜幫的副幫主,看著身後為自己擔心的晴兒,為什麼會這樣她也不知道。
她不過是莊府的一個小小的妾,而且還是沒有人疼愛的妾,偷溜出府逛逛,隻不過是救了一個受傷的人。
見到受傷的人會救是很正常的,更別說她是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了。
那人是有說過是天賜幫的,這也是唯一能跟天賜幫扯上的地方。
救人是出自她的自願,又沒有要求什麼回報,幹嗎還要讓她當什麼副幫主。
一群人先擁後呼的把她請到了城外的一座山頭,準確的說是她被押過來的,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
路上的風景還不錯,雖然有種被綁架的感覺,但能自由自在的看風景也算一種補償了。
那個叫魏益明的也沒有再說話,隻任她來回晃著腦袋看看東看看西的。
按說這什麼天賜幫聽名氣應該不小的,可為什麼要往山裏走,想不通。
走了多長時間白淑婷不知道,隻知道走的好累好累。
“幫主,副幫主”看著兩排站著整整齊齊的人,不過衣服沒有同行的幾個人整齊,姿式還算標準的迎接他們。
魏益明滿意的對著所有的人點了點頭,好像是在看自己的千萬大軍似的。
“副幫主?不是在叫我吧?”白淑婷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沒錯,他們稱呼的就是你”魏益明看著白淑婷哈哈大笑。
“屬下恭迎副幫主”整齊的隊伍單膝跪地,向白淑婷拘禮,就邊跟在他們身後的幾個人也一同跪下。
“這是幹什麼呀?”從未受過多人跪拜的白淑婷有點受驚,慌忙的想扶起跑在自己身邊的人。
“這是我們天賜幫迎接首領的規矩,你是第一次到天賜幫來,又是新任的副幫主受此禮是應該的”魏益明滿意的看著手下這些訓練有序的人還算滿意。
“停,停,我都說我不是什麼副幫主,我也不想做什麼副幫主”白淑婷一甩手裏的折扇反駁道。
她不過是救過這個人一次,今天才是第二次見麵,說她是什麼副幫主,還拿刀架著她來到這荒遠的山頭。
“我說過了你是副幫主,這是不容改變的事實”對著全幫的手下白淑婷的反駁無意是挑釁魏益明的威信。
“我沒說要做什麼副幫主”白淑婷自始以來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強迫她幹不想幹的事。
“你……”魏益明嗖的抽出配刀架到白淑婷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碰著自己的脖子,白淑婷不免有點擔怯,這人一定是有病才會這樣對她。
身後跟著的晴兒看著架在白淑婷脖子上的刀,臉色發白,就差暈死過去。
“幫主,有什麼話好好說,我們到議會堂去談”一個上年紀的老頭對著發怒的魏益明好聲勸道,不忘給白淑婷示了這眼色。
“哼”魏益明抽回了自己的配刀,氣勢洶洶的走進了屋裏。
白淑婷深深的吸了口氣,晴兒趕忙上前扶住有點搖搖欲墜的白淑婷。
“副幫主,今天幫主有點激動請你不要見怪”老頭一臉溫和的向白淑婷說道。
“謝謝你老人家”道謝是應該的,剛才要不是他說話,那家夥差點要了她的命。
自認為是個不怕死的人,可剛剛刀子架到脖子上她已經感到了死亡的氣息。
“副幫主請”老頭隻是溫和的點了點頭,向白淑婷做個了請的姿勢。
看看這會的陣勢逃出去是不可能的,隻好向屋裏邁去。
這應該就是天賜幫了總部了,可比起以前電神上演的幫派總部都是建設的豪華,有氣派幫派比起來這裏到像個土匪的匪窩。
雖然不情願,可情勢逼人,握了握扶著自己的晴兒的手,昂首闊步的邁進了屋裏。
屋裏收拾的還算比較整齊的,正堂掛著一張大壁畫,畫上的人手握大刀,威風凜凜的站在那裏,臉上沒有太多的凶惡反而多了一點慈祥。
想畢這就是天賜幫的創始人、鼻祖吧。
此時卻不見那個討厭的幫主,她不是一個小女子,卻非要說自己是什麼副幫主,比起畫上這位威武的男子,她白淑婷又怎麼會成為副幫主。
“副幫主你坐,讓老閻給你倒杯水”老頭客氣的招呼白淑婷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