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沒有見小姐,小姐現在昏迷不醒,而且還受了傷,怎麼會這樣呢?誰告訴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小姐被折磨成這樣了。
“姑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家小姐已經被你們逼著離開莊府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她,小姐以前是有點刁蠻、任性,但她每天都過得那麼開心、快樂,無憂無慮的,你知道嗎?小姐自從嫁進你們莊府卻像變了個人似的,每天要忍氣吞聲的遵守這個,遵守那個,可她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心疼晴兒的小姐哭泣的說道。
“每天還要躲著老夫人的刁難,少夫人的無理取鬧,可她從來沒有說過什麼,而身為小姐夫君的姑爺你,對小姐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一眼,任她被人欺壓,不高興時虐小姐解氣,可你想過小姐的感受嗎?”看著莊奇飛那睜大眼神的看著自己,不覺得有點害怕,定了定神,豁出去了,為了小姐她要說下去。
“沒有,你沒有,你認為所有的錯都是小姐的錯,你隻會羞辱小姐,任所有的人傷害小姐,現在小姐好不容易決定離開你們莊府,姑爺,求求你,不要再傷害小姐了。”晴兒跪在地上懇求莊奇飛。
小姐的苦她從來不說,可自己看在眼裏,小姐在白府時是大家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在莊府短短一年的時間,吃的苦要比在白府的多上幾倍。
現在雖然離開了莊府,可每天過的很快樂,而且小姐還做大事,隻要小姐能夠快樂,是不是在莊府已經無所謂了。
黑著臉,莊奇飛並沒有反對晴兒的指責,看著哭泣的晴兒,再看看床上昏迷的人兒,莊奇飛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個丫鬟指責的沒有錯,他從來就沒有關愛過她,沒有保護過她,甚至對她的事一定也不了解。
身為她的夫君隻知道她是一個死也要嫁給他的妾,隻知道她的刁蠻、任性,隻知道她是一個被白府的人寵壞的壞女人。
今天才知道她還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麵,沒落幫派的副幫主,一個曾經是行俠仗義的江湖幫派,現在倫落為坐山為匪的頭頭。
她的事今天他都聽說了,可以無條件為天賜幫為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做事,前段時間鬧得全城皆知的知府之子被綁架一事,她也有參於。
身為她的夫君對她卻一定都不了解,或許離開她才會過得快樂。
轉身莊奇飛出了她的房間,昏迷的人兒眼角流出了一行淚水。
“小姐,我們出去走走吧。”扶起白淑婷,晴兒高興的道。
自從上次那件事後,小姐又恢複了女兒身,現在所有的人都巴不得遠離天賜幫,小姐卻為天賜幫做的那麼多事,他們開了前例小姐成為天賜幫上唯一的一名女副幫主。
雖然小姐有推脫,但經不住那麼多兄弟們的跪求,隻好暫時繼續做副幫主了。
家園小吃因有兄弟們全力經營,現在劉武全權代理,小姐可以安心的養傷了。
至於姑爺,自從上次自己不顧一切的說出來後,他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第二天差人送來了一些銀兩跟藥品,再也沒有來過。
大夫說過了,小姐的傷口已經不礙大事,現在恢複的越來越快,應該多出去鍛煉一下有助於傷口的愈合。
點點頭,任晴兒扶著自己,是要出去走走了。
這次雖然受了點傷,兄弟們卻把她當重病人一樣,每天有人輪流著看守,而且還不許她出門。
“婷兒姐姐,這是爹爹讓給你帶的創傷藥,是他今天從一個有名的神醫那裏求的,摸上一點疤痕都不留的。”胡杏兒拿著手裏的藥高興的捧過來。
以前爹是反對她對江湖的事問東問西的,那天回過後她把經曆的事給爹說了一遍,爹竟然說隻要天賜幫任她出入,隨便她好了。
爹爹這幾天挺奇怪的,從沒有見過他這樣對天賜幫問東問西的,今天還特意讓她捎瓶藥給婷兒姐姐。
“杏兒,謝謝你。”接過杏兒的藥,白淑婷道謝。
這丫頭跟舒雅挺像的,現在也不知道舒雅那丫頭過的怎麼樣了,可沒有忘記她曾經說過要好好練武保護她的事。
“婷兒姐姐,晴兒,嚐嚐這個,我親自采的蘋果。”放下挎著的籃子,杏兒遞給兩人一個一個蘋果。
“琴兒,琴兒,我終於找到你了。”突然一個人影推開兩人把白淑婷抱在懷裏。
“喂,你幹什麼?小姐身上有傷的。”兩人用力的想拉開景仁德,他這樣鹵莽的抱住小姐,小姐身上有傷,萬一傷口又裂開了怎麼辦,晴兒擔心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