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嫁進莊家是她做夢都想嫁的,以前隻是默默的守在他身邊,陪他開心,為他流淚,現在她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他一塊喜一塊卑了。
她有聽說莊家的二少夫人休夫離家,那時為她的離開而惋惜,畢竟莊家不是什麼人都可能嫁進去的。
今天從她坐上花轎的那刻起,她就暗自高興,莊家的幾個女人她都見識過,莊老夫人是有點嚴肅,但經不起流言的傳話。
少夫人嗎?雖然是高高在上丞相的女兒,也太有點溫柔了,最不能聽到的就是夫君不理她,上次就是她的故意一句話害她哭哭涕涕了半天。
相比來說那個二少夫人是比較難對付點,雖然身為妾室,卻比莊夫人跟少夫人要高貴多了,有著一種讓人說不出的壓迫感。
現在二少夫人已經離開了莊家,那麼她一定要抓住莊奇飛的心,過榮華富貴的生活。
沒有任何的喜鬧,隻是一頂轎子把她抬進了別院,入了洞房。
要不是屋裏裝扮的喜氣洋泮,她一定以為是自己在做夢,聽說那二少夫人進門時都是八抬大轎的抬進來的,該有的禮節都沒有少,熱熱鬧鬧的辦了幾天。
心裏雖然有點不爽,她不是那麼斤斤計較的人,能進入莊府對她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那些繁索的禮節不辦就不辦吧。
坐在桌邊,申盈盈緊張的攥緊手裏的喜帕,現在她終於實現了自己的願望了。
吱,莊奇飛推門而入。
看了眼坐在桌邊的申盈盈,莊奇飛坐在桌邊倒了杯酒喝起來。
“夫君。”沒有來揭自己的喜帕,鳳冠還壓在頭上,申盈盈小聲的叫道。
無奈的莊奇飛起身,揭起她的喜帕,申盈盈嬌柔的低下了頭,不敢直視莊奇飛。
“你早點休息吧。”看了申盈盈一眼,莊奇飛丟下這麼一句話。
“夫君,你……”申盈盈有點不解的道。
“我答應過婷兒要娶你入門,以後你就是莊家的一員了。”頭都沒有回,莊奇飛淡淡的說道。
當婷兒提出這個要求時,他恨不得掐死她,氣她的無視,氣她不把自己放在眼時,氣她現在還是把自己推向別的女人。
賭氣的答應了她提出的條件,現在如她願了,人已經娶進了府裏,至於以後會發生什麼,她就沒有權幹涉了。
“夫君,你不要走,你不能走。”拎起裙擺,顧不上頭上還戴著的鳳冠,申盈盈奔到門口,用身子擋住去路。
今天是她剛嫁進莊府,如果夫君就這樣出走,怎麼說她也是江南城所有男人幻想的對象,是被人捧在手心裏的女皇。
如果傳出去,她要怎麼在莊府生存,在怎麼麵對莊府上下的人。
“夫君,求求你,你不要走,怎麼說這也是我們的洞房,你不期待嗎?”急促的傳著氣,申盈盈期求莊奇飛,看著他微微變動的神情,申盈盈靠到莊奇飛身上嬌柔的說道。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是說著對自己無動於衷,身體上卻愛的要死。
“放手,我隻是答應婷兒娶你進門的,其他的你不要多想。”推開申盈盈,莊奇飛冷言冷語的道。
“婷兒,那個被你休掉的女人,你還想著她?”一個腳步沒有站穩,申盈盈跌坐在地上,用不可置信的語氣質問道。
現在他是她申盈盈的夫君,口口聲聲婷兒,把她放在那裏了?
她申盈盈不是劉惠如那女人,任夫君怎麼對自己都行,她既然嫁給了這個男人,那麼這個男人必須隻能是她的,一個獨寵她的人。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隻是一個醜陋的女人,一個沒有人要的棄婦,你為什麼還要想著她?為什麼?”站起身來,申盈盈氣憤的說道。
她申盈盈那裏比不上她,比容貌、比言行舉目,比吸引男人,沒有人能比得過她申盈盈,多少人不惜賣掉家產隻為一睹她的容貌,希望能得到她的青昧。
比起那個沒有人要的棄婦,她那裏比不上她,都已經把她給休掉了,為什麼還要想著她?
“不許你說婷兒。”怒火衝天的莊奇飛一把抓起申盈盈的衣襟把她拎了起來。
婷兒的美是獨特的,她不是醜陋的女人,她不是棄婦,是他配上不婷兒,婷兒才會休了他離家出走的。
“咳,咳,你放手了。”抓住莊奇飛的手,申盈盈喘著氣道。
感覺到自己反映太大,莊奇飛鬆開了抓住她的手。
“從今天起,你已經是我莊奇飛的人了,做好自己該做的,其他的你最好少管。”一甩衣袖,看都沒有看跌坐在地上的申盈盈,莊奇飛邁著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