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家都起身吧,我還是莊家的少夫人,莊家的一切也都不會改變,你們可以安心的。”劉惠如大聲的宣布道。
現在雖然成了莊家的當家的,可自己還是夫君的老婆,身為女人是不能被男人甩掉的,否則傳出去她的麵子將何在?
“惠如,求求你,不要這麼做好嗎?”莊老夫人撲過去抱住劉惠如的腿哭泣道。
惠如是她的兒媳婦,今天為什麼要這麼做,在莊家她已經什麼都有了,隻要她能放了莊家,讓飛兒隻屬於她一個人都是可以的。
“夫人。”
“老夫人。”
莊老爺跟申盈盈齊叫道。
高傲的看了莊夫人一眼,劉惠如無視的看向別處。
當初自己低三下四的討好這個老東西,她恐怕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今天的。
兩個黑衣人走過去,無視她的哭泣,拉起她扔離劉惠如的身邊。
“少夫人,你也太過份了,怎麼說她也是你的婆婆。”扶起莊夫人,申盈盈不滿的指著劉惠如叫道。
平時莊夫人是怎麼的疼她,今天少夫人竟然讓下人不顧她的死活把她扔在地上。
“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得著嗎?”怒瞪著申盈盈,劉惠如高傲的道。
這個賤女人,竟然敢教訓她,一個出生於青樓的女人憑什麼教訓她,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就是把那兩個老不死的扔出去也沒有人管得著。
“少夫人,你的家教那去了,原來丞相府的人素質都是這麼差,連自己的婆婆都打。”無視她的威脅,申盈盈挺真腰板的說道。
自己是出生於花樓,可自認素質是可以的,至少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跟自己的婆婆動手的。
“賤人,你敢教訓我?”怒拍了一下桌子,劉惠如用手指著劉惠如挑釁道。
今天是她接管莊府,每天把夫君迷的團團轉,現在竟然對著這麼多的人教訓自己,老虎不發猛以後她好欺負不是,今天就讓她嚐嚐多嘴的後果。
“來人,給我掌嘴。”怒甩掉桌上的茶杯,劉惠如怒氣的叫道。
“是。”兩上黑衣人上前按住劉惠如,用力的甩向申盈盈的嘴上。
“啊。”殘叫聲在大廳裏響起。
眾人更是害怕的抖著身子,不敢看被打的申盈盈。
殘叫的聲音在大廳裏回蕩。
莊夫人跟是閉著眼不敢看申盈盈把挨打的場麵,她沒有勇氣看下去,隻能閉上眼睛隨著申盈盈的叫喊聲伸縮。
“住手,夠了!”怒氣的莊老爺嚴厲的叫道,雖然當是不知婷兒為什麼要讓這個青樓女子進莊府的,即使已經進了莊家的門就不該受這樣的罪的。
無視莊老爺的聲音,黑衣人繼續抽申盈盈的嘴巴。
“我說夠了。”衝上去,莊老爺推開了在教訓申盈盈的黑衣人,扶起嘴裏流血的申盈盈,心疼的扶她住下。
“謝謝。”忍著疼痛的申盈盈抬起頭,嘴角微微一動道謝道。
“孩子,是老夫對不起你。”安慰著申盈盈,莊老爺自責的道。
用力的搖了搖頭想告訴莊老爺她沒事,可難忍身體的疼痛昏死了過去。
“盈盈,盈盈,你怎麼了?”晃著申盈盈,莊老爺害怕的叫道,她不能死的,絕對不可以死的。
一跳一跳的走過去,莊夫人也注視著申盈盈。
“記住,違抗我的就是她的下場。”抓起桌上的茶杯,劉惠如對著眾人道。
嚇得全身抖動的眾人隻能一個勁的點頭。
看著眾人的樣子,把目光轉向雪琴,劉惠如得意的露出笑容。
“這樣的莊府,老夫不想呆了,我要離開。”王師傅叫喊道。
笑意正濃的劉惠如轉過臉來看著出話的人,是這個不知死活的老頭子,剛剛讓他走不走,現在想走就能走得出去嗎?
“想走是嗎?好,今天就送你回老家。”瞪著王師傅,雪琴向黑衣人使了個眼前。
“啊!”鮮血頓時流了出來,王師傅倒在了血泊中。
“有誰還要走,一塊送他回老家去。”巡視了一下四周,雪琴冷冷的聲音說道。
眾人的手搖了得撥浪鼓似的,沒有人敢出聲。
“啊,我跟你拚字。”莊夫人發瘋似的撲向劉惠如,用手撞向劉惠如的身體。
雖然是自己的兒媳婦,可她對自己不仁不義的,卻不能把莊家交到她手裏,媳婦是她一個人認同的,她不能讓莊家改姓的。
“該死的女人,鬆手。”辨開莊老夫人的手,雪琴大罵道。
“來人,給我攔她出去。”一揮手,兩個黑衣人走近他們,把老夫人強行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