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當我沒問好了,把你的刀抽回去吧,不要動不動就抽刀出來,挺嚇人的。”聳了聳肩,白淑婷無所謂的說道。
隻要能救得景仁德,到時她要想知道什麼一問就知道了,根本就不需要看這個女人的臉色。
再次把刀收好,雪琴坐在一邊蹺起二郎腿看著白淑婷在房裏無事的走動。
“來人,去請胡大叔過來。”給雪琴使了個眼色,白淑婷開門吩咐手下的兄弟。
胡大叔為了仁德的事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睡好過了,今天過來已經落住在家園小吃,關注景仁德目前的病況。
“已經找到人了嗎?”興奮的邁進屋裏,胡明高興的問道。
找到下毒的人他應該可以得救了,可他中毒時間太長,身上的某些部位已經被毒素慢慢的侵害,能否醒過來看來看他的造化。
“胡大叔,或許他可以幫我們的。”指了指不遠處坐在椅子上一身黑的人,白淑婷問道。
是她自己要求不要讓他們知道的,以了以後大家的方便,白淑婷也同意了。
看了一眼端坐在椅子上的人,胡明明白的點了點頭。
拿起備好的銀針,小心的紮在景仁德的穴位上,不時的抽出看,無視額頭上冒著的汗,胡大叔仔細的看著每個穴位的情況。
“胡大叔怎麼了?”為正在擦拭銀針的胡大叔遞過去一塊毛巾,白淑婷問道。
接過毛巾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胡大叔無奈的搖了搖頭。
“此毒這幾天滲透的太快了,簡直不敢相信,已經在向心髒部位滲透,我們一定要盡快的找到會施此毒的人,否則他真的怕是要熬不過去了。”胡明無奈的聳了聳肩,他的生命力也是他見過最頑強的一個,要是換做普通的人怕早已命喪黃泉了。
“要怎麼救他?我們快救吧。”聽著胡大叔說完,黑衣人著急的衝過來。
本以為隻有她出現就可以救他的,沒想到已經晚了,為什麼?為什麼他們不早點找上自己,那樣他就不會有這麼的危險的。
“姑娘,你別激動,我們必須要找到給他下毒的人,這迷情散不是會施此毒的人都可以解的,而是需要給他下毒的人才能救他的。”攔住要向景仁德衝過去的黑衣人,胡大叔解釋道。
“是我,是我給他下的毒,要我怎麼做才能救他,你說,我都照辦,我們救他,救他。”失控的拉住胡大叔的衣角,黑衣人懇求道。
剛剛聽到胡明說完,她的心再也沒有辦法平息,心裏有著萬隻螞蟻亂咬的痛楚,她是愛他的。
她不要他死,難怕他知道自己是陷害他的凶手,她隻要他活著,那怕是恨她,就是殺了她都行的。
“是你?”胡大叔不敢相信的看著白淑婷。
能理解她心裏的痛苦,白淑婷肯定的點了點頭。
“求求你了,求你一定要救他,要我做什麼都行,要我死都行,死,好,我馬上就死。”瘋狂的在屋裏尋視,推開胡大叔欲撞向牆。
“你在幹什麼?”用盡全力拉著發瘋的雪琴,白淑婷怒吼道。
都什麼時候了,已經夠煩人的了,她竟然還來添麻煩。
“如果我死能救他的話,我就死。”痛哭的任由眼淚把蒙麵的布紗濕透,黑衣人自責的哭訴。
他們一定是痛恨那個給他下毒的人,現在隻要她死了,他們或許能救活的。
“沒有人要你死,這個時候不要任性了行嗎?”用力的控製住瘋狂的雪琴,白淑婷怒吼道。
“姑娘,我不知道你跟他有什麼關係,但這個時候你是唯一能救他的人,如果你死了,我們要怎麼救他?”胡明對著黑衣人說道。
現在隻有她的血可以製住他身體裏毒素的蔓延,隻有她活著才能救中毒的他。
“我能救他,我要怎麼作?”懷疑的指了指自己,雪琴算是冷靜了下來。
“隻有你的血才能製住他身體裏毒素的蔓延,不過這麼做迷情散會在他身體裏加速的流動,然後再加上你獨有的解藥,跟血飲用而下才能幫他解毒。”這個解毒方法是有點殘人,如果不這麼做他真的就沒有得救了。
作為醫者,他必須跟輔助他救人的人把情況說清楚,這種過程不容出現一點差錯,否則兩人都會有生命危險的。
“隻要能救他,我做。”沒有任何的猶豫,黑衣人堅定的點了點頭。
“副幫主,你來把門,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們。”轉過身來,胡明嚴肅的對白淑婷要求道。
“放心,交給我了。”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以前電視上都有演過的,他們在為他療傷,是不允許有任何的打擾的,否則會隨時喪命的,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白淑婷肯定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