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景仁德,當今天皇上的胞弟,一直以來視皇室的安全為已任,天下百姓的安危為自己的安危,今天卻落到一個叛兄謀位、叛亂的罪名。
“你……”忍著痛,捂住剛剛被抓緊的手臂,白淑婷生氣的道。
看著他受冤枉時她也一樣的難受,可天下就是沒能公平的時,有時必須要麵對一切的。
“女人,不要吵,我想一個人靜一會。”一甩衣袖,景仁德怒吼白淑婷道。
無視白淑婷,躲在草地上,閉上眼睛。
“走,到那邊去,丞相有令,一定要抓到通犯的,否則我們都得掉腦袋。”走在這草叢裏,一官兵指揮眾人怒罵道。
坐起身來,景仁德環顧了一下四周,再看看白淑婷示意她過來。
忍著身上的疼痛,白淑婷慢慢的爬到景仁德身邊,腳步聲越來越近,拉著白淑婷兩人躲進了草叢裏。
用手捂住白淑婷的嘴,身體懷抱著她柔軟的身體,景仁德不禁迷情的看著她,他曾經有女人無數,這種美貌、刁蠻同時具備的還真沒有碰到過。
看著景仁德失控的眼神,白淑婷用力的咬了他捂著自己的手一下,痛得景仁德回過神來瞪著白淑婷,無視景仁德的眼光,探起頭,白淑婷微氣上身向外麵看去。
“搜,一定要仔細的搜。”拿著刀亂刺在草叢裏,一官兵吆喝道。
“小心。”拉緊白淑婷把他護在身下。
“啊!”突來的動作令白淑婷的身體失去控製,對上了景仁德的嘴。
時間仿佛在時此停住了,吻上她軟軟的唇,景仁德再次迷情的看著她,用手用力的壓住她揮動的四支。
轉動著眼珠,白淑婷氣憤的掙紮,這個該死的呆子竟然在吃自己的豆腐,無奈身體被他控製住了,強起嘴用力的咬下去,嚐到她熱熱的血,心裏算是得到了一些安慰。
“剛剛對不起了。”坐在樹枝上,景仁德摸著頭不好意思的道歉道。
沒有理會他,白淑婷隻是靜靜的著著遠處。
“今天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成為朝庭的通緝犯?而且我為什麼不是在王府,而是在江南城?”不知所措的景仁德一口氣問了一串他想知道的問題。
坐在樹枝上,雙腳有節奏的晃動著,白淑婷沒有看他。
“姑娘,剛剛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你多多包涵。”不好意思的向白淑婷抱了抱拳,景仁德道歉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一點記憶都沒有。
“你不把我送到官府去了?再說我一個女人家能知道什麼?”氣憤的轉過頭來,白淑婷怒盯著景仁德問道。
這會知道道歉了,剛剛不是還理直氣壯的要把她送到官府去嗎?
“姑娘剛剛失禮,還往姑娘海涵。”再次抱拳,景仁德臉色有點難看的道。
“算了,我也不是什麼小氣的女人。”揮了揮手,白淑婷淡淡的說道
把事情的經過給景仁德講了一遍,無奈聽著一個勁的搖頭說沒有此事,令白淑婷就差氣的跟他大吵起來。
“好了,信不信是你的事了,這就是事情的經過。”怒瞪了景仁德一眼,白淑婷吸了口氣道。
該死的男人,一直不相信她說的,她白淑婷會有那麼閑的時間跟他解故事嗎?
一躍跳下樹,白淑婷頭也不回的向城裏走去。
“喂,你去那裏?”看著白淑婷離去的背景,景仁德大喊道。
這個笨女人,官兵正在到處抓人,難得她要告訴官兵他在這裏的,讓官兵來抓自己的嗎?
“當然要回去了,難不成要在這裏過夜。”頭也沒能回,白淑婷說道。
官兵要抓的是他,又不是自己,雖然有著天賜幫的副幫主身份,但她同時也是家園小吃的幕後老板,她也是受害著,官兵是不會抓她的。
“那我要怎麼辦?”一躍到白淑婷麵前,景仁德問道。
“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不管本姑娘的事。”得意的晃了幾下身子,白淑婷說道。
他愛去那就去那,不管自己的事,反正他從有了記憶以後再也不記得自己,他的事涉及的事情太大,她不想去插手了。
“婷兒,你怎麼了?有沒有怎麼樣?”著急的把白淑婷擁進懷裏,劉青雲激動的道。
“沒事,謝謝。”努力的掙脫出劉青雲的懷胞,白淑婷與他保持距離道。
“我就說嘛,什麼樣的人進改不了的。”莊夫人尖銳的聲音響起。
感覺到身後一道強烈光看著自己,抬頭他們四目以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