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哥哥大我四歲。這個除了親人外上輩子對我最別具意義的人之一,終於又見麵了。很多上輩子美好的,難過的,願意回憶的,或者不願意再度憶起的回憶都紛至遝來。
想起那年我因為闌尾炎,他因為扁桃體手術麻醉過敏而住進同一間病房,想起第一次和他分享同一杯麥樂精,想起不爽的時候在屋頂拚掉的一打啤酒,想起難過的時候他的肩膀,想起他因為我的耳提麵命,成長為一個花花大少,想起這個和我分享最多少女情懷,最懂我的男人。心底一份隱隱的快樂和喜悅就不禁漫上唇角。
“喂,笑什麼呢?”對麵床上的寅窮極無聊又忍不住開口。早知道他是個閑不住的人。
“我呀,笑你的過敏體質……會毀了你下半身的幸福……”當然,他果然沒有聽出前後鼻音的區別。唉,這可不是我唬他,到現在我還記得十年之後當他發現自己對橡膠過敏的時候那張臭臉。對小雨衣過敏,當然那下半身的幸福就有待商榷了。不過這是後話,目前說了他也不會懂。
“啥?!”他的表情還真是可圈可點“哈哈哈”終於扳回一城。
年少無猜,我們很快熟了起來。我趁機灌輸了他遊戲人生的很多思想……(唉,一口大好帥鍋又給這女人毀掉了,表示最深切的哀悼——剪語)
當我能下床的那天我們幹掉了他的一大杯麥樂精慶祝。(反正是他的,偶不花本錢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