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與離開下(1 / 1)

周末,童亞濤開開心心地來了,他一來,其他人都出去了,好象是商量好的,這讓亞濤感覺有點不對勁。

“文雨,我一來,他們幹嗎都走了?”亞濤故作鎮靜,開玩笑地說,“他們是不是腦子哪根筋搭錯了。”

文雨沒有回答,這讓亞濤越來越趕到不安。

亞濤強顏歡笑地說:“你怎麼不說話?你再不說話,我可要走了。”說完,馬上裝出一副要走的樣子。

文雨給了他台階下,叫住了他:“亞濤,你別走!唉!”文雨歎了口氣,亞濤很奇怪,問她為什麼歎氣。

“我要離開這兒了!”文雨停了一下說,“而且可能永遠都不回來了。”文雨的身體很虛弱,隻能躺在床上和亞濤說話。

這時,她讓亞濤把她扶起來。文雨仰望著天花板,無話可說。寂靜的環境持續了十來分鍾。文雨從枕頭背後拿出了一個剪紙,遞給亞濤說:“亞濤,這是我送你的‘鴛鴦戲水’,我今天晚上就會和我父親一起離開這兒我更希望你做一個德、智、體全麵發展的好學生。也希望你好好保重身體!”

亞濤哭了,哽咽著對文雨說:“文雨,你能不能不走,就算是為了我,好不好?”

“這是不可能的,亞濤,我本來就不應該來到這裏,那是一個錯誤的抉擇。”文雨強忍著眼淚對亞濤說。

亞濤知道自己挽回無望,遂對文雨說:“文雨,那我們相約清華,四年後見。”

說完,亞濤絕望地跑了出去,文雨的叫喊令他更加痛心,他隻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就在那個陰雨綿綿的傍晚,文雨和她的生父踏上了回家的旅途,她的養父母去了另外一個偏僻城市,從此銷聲匿跡,再沒有想見。

話分兩頭,童亞濤自那之後,一心撲在讀書上,學習成績比以前更好。

徐文雨和她的生父回到城裏,先去拜祭了死去的母親,此後,名字也改成了“劉思琪”,從此,父女相依為命。

一晃,已過去四年多了,在這四年中,這兩個童年的夥伴都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但唯一不變的是等待對方的心。

四年後,他們都如願以嚐地考上了理想大學——清華。